行任性了些,可哪回見他出事兒。偏偏在這節骨眼上出了亂子,妹妹覺得,也許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在作祟。”
此時,綠柳忐忑不安的走了進來,一入門就顫抖著跪在了地上,頭也不敢抬。
“綠柳,若梨那丫頭,昨夜做了些什麼?”大夫人陰冷的問道。
“小姐……她的屋子很早就黑了,紅杏姐跟我聊了會兒,也回去睡了。奴婢,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啊。”
“什麼都不知道?”大夫人冷眉一挑,拂袖間,桌上的器物紛紛落在了地上。她緩緩走到綠柳身旁,一雙眼犀利地看著眼前人道:“什麼都不知道,這種廢物留著做什麼。來人,將這沒用的蹄子拉出去,杖斃。”
“夫人饒命,饒命啊。”綠柳驚叫道,可她的手臂已被左右兩個婆子拉住,此時正被拖向外面。
“夫人,奴婢突然想起了一事兒,還請夫人開恩。”綠柳大叫道。
“有事兒就快說。”四夫人柔柔的笑道,一番笑容在陰暗的房中格外駭人。
“夫人……”綠柳咬了咬嘴唇,終於開口道:“前些日子,五小姐那裡好像來了一位客人,五小姐對她很看重,還把她藏掖在房裡不讓我見。奴婢每次一靠近她那裡,就被紅杏姐擋了回來……”
“怎麼不早點說?”大夫人聞言,一抹狠毒上了她的嘴角。若梨丫頭,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這做後孃的翻臉無情。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更新,吼吼怎麼就不見人評論?
☆、橫橫豎豎橫橫豎
“諾兒,這次都虧了你。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難道就不能多留幾天嗎?”若梨婉言留道。
諾兒搖了搖頭,可憐兮兮地說道:“我娘說京城的格子太重了,不如去南方養胎。我爹爹自然唯她是從,所以,三位姐姐,記得多想想諾兒啊。”
彎月被這番話逗樂了,“噗哧”笑出了聲。紅杏垂首立在若梨身旁,嘴角緊緊壓著即將抖出的笑意。若梨抿著嘴輕笑著,笑靨宛如早春綻放的梨花,嬌弱可人。
“什麼是格子?”彎月邊笑邊問道。
“格子嗎。我娘說,京城是個大格子,裡面有無數方方正正的小格子,大格子套小格子,小格子圍大格子,明明直直就能過去的道,卻一定要用橫豎來分開,比走華容道還麻煩。娘說,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她可不要生在這裡的弟弟妹妹心眼多多,還是回明淨的南方去的好。”
紅杏聞言,面色立刻繃緊,笑意也沒有了;若梨則放下手,一臉的不自在。
“醜姐姐,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見見我娘,也許你們會很投緣呢。”諾兒忽然舔起臉,問彎月道。
“可以嗎?”彎月的眼中亮出幾分神采,原本黯淡的臉蛋也隨之明豔了不少。
“當然可以。現在我們就能出去。”諾兒神采奕奕地說道。
“太好了。”彎月笑道,她轉過頭問若梨道:“若梨,咱們一起去吧。”
若梨沉下臉:“今日我還有事,你們要出去的話,讓紅杏送你們一程吧。”
紅杏點了點頭,對兩人說道:“請跟我來。”
在紅杏的帶領下,彎月與諾兒在側門溜出了府。看守側門的是一名瘦小的男子,他見到紅杏,會意地開啟了門。紅杏在門口低聲叮囑:“酉時,我會在這裡等姑娘的,姑娘千萬不要忘了啊。”
彎月點了點頭,她對著紅杏揮了揮手,示意她不要擔心。而她們所不知道的是,一雙嫵媚的眼正在暗中窺著這一切,媚眼中一片得意。
“到了。”諾兒在一處民居前停下,他推開門,大叫道:“爹爹,娘,諾兒回來了。”
說話間,一位少婦隆著肚子,在一個男子的攙扶中走了出來。那位夫人高昂著頭,而身旁的男子則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