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扯平。”彎月站起來,攏了攏身上凌亂的衣服,向著客棧的方向走去。清遙應該是看到了她與賀狐狸兩人的衣冠不整了吧,他會如何想呢。
“喂,你不會把我扔在這裡吧。”賀狐狸艱難的出聲道:“要是那個女魔頭追了來,那我可就晚節不保了。”哀哀的語氣,活像一個被人欺負了的小媳婦兒。
“真是怕了你。”彎月轉過頭,瞪了賀狐狸一眼,轉手間將他拉了起來,扶著他從後門走進客棧。
出乎意料,客棧的後門是虛掩著的,似乎是有人刻意給他們留下的。未作多想,彎月悄悄扶著賀狐狸,躡手躡腳的進入了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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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一個男子跪在陳家樹的面前,恭敬地說道:“人已經了結了,卻不是屬下動的手。”
“哦?”陳家樹的俊眉輕抬:“還有人比我們更想要他命?”
“回主子,屬下當時只是挑斷了他的手腳筋,讓他以後生不如死。不想屬下前腳離開,後面就有人進了來,將他一劍斃命。屬下當時在外面,來不及阻擋,之後府內一片混亂,屬下也就跟著出了來。”
陳家樹纖手摘下了一片葉子,在手中把玩:“看來,有人想讓我們當冤大頭。這出戏,唱的真是越來越出彩了。西柏,冬青那裡可有動靜,成敗在此一舉,莫要再失手。”
“主子,冬青那裡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等那個老賊了。”西柏說話的時候,頗有些咬牙切齒,眉目間掩飾不住對老賊的憤恨。
“西柏,你的心情我知道。如今,老賊即將上鉤,你所要做的,是耐心等待,而不是意氣用事壞了全域性,明白?”陳家樹的目光仍在綠葉上,可他聲音中的寒意,卻讓西柏冷了三分。西柏低頭稱了聲是,隨即退了出去。
在路過彎月房間時,西柏不自覺的抬頭向她的房間內看了看,黑燈瞎火的,那個男人可是和她在一起?冬青啊,到底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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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當賀狐狸從床上打著哈欠起來時,彎月已經盛上了一碗麵條端給了他。
“你昨夜,在哪兒睡的?”賀狐狸並沒有接過麵條,反而咄咄逼人的問道。
彎月指了指地上還未收起的鋪蓋,其意明瞭。
賀狐狸有些抽搐地看了看地下的鋪蓋,終於發出了一道意味深長的“哦”聲。
“對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是在趙水兒的房中?”彎月忽然想到這個疑惑,忙問道。
“嗨,還不是聽說某人心心念唸的男人就在那裡。本來想教訓教訓這個負心漢,不料我剛進屋,就中了那個淫婦的招兒……”賀狐狸臉上一紅,他差點被一個女人給XXOO;這種話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的。
忽然間,房門被人推開,靜如蹦蹦跳跳地進了來:“姐姐,好……”在看到房中的陌生人時,靜如的嘴張得大大的,要說的話全部憋到了嘴邊。
“靜如別怕,他是我的朋友,是好人。”彎月忙上前安撫道。
靜如上下橫豎打量了賀狐狸一番,歪著頭撅嘴道:“這個叔叔,怎麼長的像只狐狸?”
“噗……”賀狐狸剛吃進嘴裡的麵條,登時吐了出來,華麗麗地弄髒了自己的外袍。
見到這種情景,彎月忍俊不禁,濃濃的笑意已經掛在了臉上,只是礙於某人的臉面,沒有笑出聲來。
“這個,我去拿件新衣服來,等我。”說完,她拉著靜如,飄飄然地跑了出去。
這個女人哪……
賀狐狸搖了搖頭,目光掃過地下的鋪蓋,一個想法湧上了心頭。
作者有話要說:over啦。男主差不多已經定了下來,大家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