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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8部分

您老的身體會承受不住!”

為了此次遠征,安家軍特意在阿姆斯特丹島和聖保羅島上修建了野戰機場,可以起降大型運輸機,航程方面安家軍空軍和海軍的幾款運輸機都可以執行飛行任務,安全性方面有保障。

“無需興師動眾!”

朱培德決然地擺了擺手:“我的身體我知道,這些年來調養得宜,我的貧血症已經早就治癒了,這點兒困難還難不到我!我是遠征軍主帥,如果我不與我的將士們在一起,別人會怎麼看我?衛俊如、羅尤青、黃御行他們又會怎麼想?”

“可是——”

詹煥琪欲言又止,微微嘆了口氣。…;

這時朱培德一陣噁心,連忙走到屋角的鐵桶旁,彎下腰“哇哇”地吐了起來。上船沒多久朱培德就暈船了,連中午飯和晚飯都沒有吃,這會兒胃裡已經沒有東西,只吐出了一些清水,看得詹煥琪搖頭不已。

“父親,身體要緊!”

詹煥琪忍不住上前,攙扶起直起身後身體搖搖晃晃的朱培德:“您不比我們年輕人,而且以您的身體和身份地位,陪著我們一起登船,堅持到現在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這個時候,哪怕你離開船,沒人會說三道四,何苦自己為難自己?

“父親,別再猶豫了,時間拖得越久,您老身體越承受不住。現在澳洲大陸還未克復,日軍依然在頑強抵抗,您也不希望有個什麼意外情況發生吧……不要怕影響不好,就算是這艘船上的所有官兵都知道你離船了又怎麼樣?我會堅持以你的名義每天都向各船致電,等到船隊在紐西蘭的港口靠岸,您來港口迎接我們就行了,根本就不會……。”

“別說了!”

朱培德打斷詹煥琪的話,擦乾嘴角的涎液,以不容置疑的口氣道:“我是不會離開艦隊的,那違背了我做人的起碼準則!不說這個問題了……煥琪啊,當初你是小毅麾下數得著的大將,現在看到昔日弟兄們一個個建功立業,心裡不是個滋味吧?”

“這——”

詹煥琪愣了一下,隨即苦笑說:“這一次南下給我的感觸很深,我記得四二年夏天昆東鐵路(昆明經玉溪、思茅、景洪、景棟至東枝)、昆錫鐵路(昆明經大理、保山、瑞麗、瑞保、吉靈廟、因帕爾至錫州)開通的時候,鐵路沿線還是一片荒蕪,但現在才僅僅過了兩年時間,就算是最偏僻的緬北地區,入目所及,到處都是林立的煙囪和高樓,工農業發展可謂一日千里。

“再看看富饒的次大陸,以前這塊土地上到處都是面板黝黑、做事懶散的印度人,可這次到來,從錫州(前錫爾傑爾)開始,沿途經過的農村,在田地裡勞作的幾乎都是中國人,在各個城市休息補給的時候,我專門進城去逛過,無處不見黑眼睛黑頭髮黃面板,無處不聽到親切的鄉音,那種普天之下皆華夏的感覺,太讓人著迷了!

“這些年來,我們滇軍一直窩在雲。南,悶頭髮展,雖然我們滇省的整體經濟實力穩步上升,也為維護國家的統一、維護國民政府的統治做出了自己的貢獻,但是相對於整個華人世界來說,我們的發展並沒有因為我們不打仗而領先同濟,相對於南華的整體高速發展,我們落後許多。

“更為重要的是,一覺醒來,亞洲幾乎快變成中華民族的亞洲,而我們滇軍卻對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沒有留下任何值得驕傲和回憶的東西,著實令人遺憾。”

“煥琪啊,難道到現在為止,你還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朱培德仰頭嘆息:“前年秋天的時候,隨著安家軍入主東北,兵進大漢半島和遠東,華夏十分天下安家軍已據有其三,如果我不站出來支援國民政府,穩定蔣委員長的信心,避免他情急之下出險棋,一場大規模的內戰幾乎不可避免,到時候東有日寇犯境,西有納粹強鄰進擊,北有蘇俄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