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瞞著老爺子幫許氏重工渡過難關,避免收購的命運,陸氏那邊已經議論紛紛了。
而且陸斯年告訴她了,陸嶼當初從他手裡把這份收購案搶過來已經立下軍令狀。
只要收購失敗, 他會失去繼承人的資格。
池漾雖然討厭許星柔但她絕對不希望陸嶼被許星柔拖累。
「我害他什麼?」許星柔最討厭有人把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按在她頭上,身體往前一步擋了她的路,冷冷說:「說一下。」
「沒什麼, 我詛咒你不行嗎?」池漾不想和她扯這些, 她要讓她後悔幹那些事害陸嶼,所以仰起那張人畜無害的清純小臉,止住蓄在眼眶的眼淚,故意笑著說:「不過,你贏了, 陸嶼把我趕出來了。」
說完,不等許星柔再問點什麼, 她帶上冉竹先回普通艙。
許星柔微微瞥眸看她一眼,眉色皺了下,池漾這麼綠茶的人根本不會隨便扯她害死陸嶼?
是陸家知道她和陸嶼又糾纏在一起?恐嚇陸嶼了?
不過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又不是她自願,許星柔攏回眸色就不打算去想這件事, 繼續往前走。
而一直旁邊不敢吱聲的單宇看著過道地毯上被許導踩癟的保險套,臉色異常的尷尬和難辦,這下該怎麼辦?飛機都要起飛了, 他不可能下去再幫陸總買這種私人物品。
但是這個保險套都踩成這樣了,陸總肯定會嫌棄。
單宇真的無比擰巴了,秀氣的眉深深皺成一道溝壑,有些無措地在過道處站了幾秒還是非常利索地把那盒踩壞的盒子撿起來。
雖然陸總會嫌棄但他還是得拿過去交差,不然陸總問起來讓他去辦的事,他拿不出來,不就代表他什麼事都沒幹嗎?
單宇把盒子小心翼翼放回自己口袋,然後幾步走到那個坐在那邊看著膝上型電腦上資料資訊的男人身側,彎下腰,偷偷瞥一眼已經坐下來的許導,才敢噎噎口水,小心翼翼附耳到陸嶼耳側,輕聲匯報剛才發生的狀況。
匯報完畢,陸嶼英俊的臉上沒什麼大的波動情緒,只淺淺皺了下眉沒多說什麼,只說:「扔了吧。」
單宇嗯一聲,乖乖先坐回自己的位置,從口袋拿出那盒保險套丟進座椅下方的小垃圾桶內。
許星柔繼續靠在軟臥上翻看雜誌。
池漾被趕出去了,她的心情好多了,沒剛才那麼暴躁和犯噁心。
陸嶼卻忽然陷入某種沉思,看著手中膝上型電腦上的曲線圖譜時,想的不是資料而是開始考慮程橋和他聊的那兩句話。
他之前的確一直幫池漾,不過是因為她媽媽捐了腎給老爺子,所以幫她算是報恩,不存在任何曖昧。
陸嶼沉默著思索這些事,飛機開始平穩地起飛了。
這2年的婚姻,他沒徹底動心所以從沒有用心想過許星柔的感受和她的想法。
包括她和池漾之間的那些過節。
陸嶼認真揣摩了會,合上腿上的筆記本,轉過臉看向身側正安靜翻看雜誌的女人,考慮了下,打算和她聊聊。
他本來打算是過段時間,讓自己冷靜了接受被她玩弄的事實再和她聊聊,不過看著她待在自己身邊,他放棄這種冷靜。
所以,在許星柔怔愕中從她手中抽走那本雜誌,第一次跟她解釋池漾的事:「我和池漾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之前圈裡一直謠傳池漾和他交往,他喜歡池漾。
其實並沒有,他沒澄清是因為覺得那些不過是謠言,更因為那會沒有對她動心,所以那些無稽謠言不值得他大動干戈浪費公關資源澄清。
但現在不一樣,他想留她在身邊。
「以後不會發生那些事。」陸嶼繼續補充說。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