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說他犯了什麼罪嘛!”胤礽臉上略略帶了些落寞之色,說道。
“多謝太子殿下!”牧野成貞緩緩俯身朝胤礽叩了一個頭。又接著說道:“既然太子殿下您已經寬恕了萱原三平的罪過,還請您准許下臣派人去給他收屍!”
“都隨你!”胤礽倒揹著雙手,嘆道。
“多謝殿下!”牧野成貞再次朝胤礽叩了個頭。又轉過頭向對那個“控告”於中犯下火燒長崎這個“滔天罪行”的上野說道,“上野君,你和萱原君是朋友,就由你去為他收屍吧!”
“是……是!”顫抖著應了一聲,那個上野站起身來,又朝於中深深地看了一眼,也不抹一抹已經弄了一臉的血跡,就這麼直直地向大殿外邊走了出去。不少大臣看到他的樣子,都忍不住別過了臉去,有的甚至還袖子擋住了眼睛……
“白痴!”於中暗暗朝這些大臣罵道。這些人的表現在這個時候只能叫做“丟人”。說不定會讓那些日本人以為清廷當政的盡是一群懦夫呢!……不過這倒也正好。如果小日本真有了這個想法,現在就迫不及待地跟清朝開戰,倒是一切好說!至少,以現在清朝和日本的國力對比,清朝九成九是勝利的一方。於中又暗暗想道。
“使臣也不必再呆在這裡了,一下子發生這麼多事情,你還是跟著一塊兒去處理一下吧!”看著那個上野走出了大殿,胤礽又朝牧野成貞說道。
“下臣遵命!”牧野成貞又叩了一個頭,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又慢慢地轉身向殿外走去。
“於愛卿,長崎之事到底有沒有發生過?”等牧野成貞也走出了大殿,胤礽再次朝於中問起了這個問題,不過,這一次他的語氣可就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太子殿下。兩國相爭,向來無所不用其極。於大人都打到那日本掌政將軍的家裡去了,日本人必然恨之極也。找幾個死士來誣衊於大人,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奴才以為這些日本人的話不能相信!”不等於中回答,揆敘就出面說道。
“不錯。兩國交戰,有所傷亡也是難免。於將軍麾下才不到兩萬人,以那日本一兩千萬人的人口,其國兵力至少也有數十萬。以寡敵眾,自然應當是以用計為上,難道全憑死拼?我看這些日本人恐怕是虛報人數,故意想借朝廷之手來陷害於大人!如此,他們既可報了兵敗之仇,又可毀我一員大將,打擊我朝軍兵士氣。”刑部尚書王漁洋說道。
“嗯!眾位愛卿說的都有道理!不過,於愛卿。你怎麼不說話啊?”胤礽又朝於中問道:“雖然諸位臣工都覺得你是被日本人冤枉的,可你總得給大家一個準信兒吧?”
“……殿下!長崎確實被燒了!”於中深吸了一口氣,又接著說道:“而且這把火也是奴才放的!”
“於大人你說什麼?”
今天乾清宮裡已經是接連發生了太多讓人詫異的事情了。阿靈阿離於中最近,險些就想伸出手摸一摸於中的腦門,看他是不是突然間發高燒燒得頭腦不清醒了。
“於愛卿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你放火把長崎給燒了?你不是講笑話吧?有些話可不能亂說!”胤礽也明顯發了一點兒急,連連朝於中問道。
“回殿下。長崎確實已經燒了,出且確實是奴才下令燒的。奴才不敢欺騙您,也沒有講什麼笑話!”看到胤礽的焦急並不是裝出來的。於中也暗暗鬆了一口氣……就知道你們這群傢伙不會有什麼好鳥兒!表面上維護老子,誰知道暗地時打的是什麼算盤?孃的,事務反常即為妖!老子寧願擔下“火燒長崎”這條罪責,也絕不能讓你們真正的陰謀得逞。
“於大人,你……你真的一把火燒死了三十多萬人?”御使白明經小心地問道。這個熊賜履的門生,當初康熙讓熊賜履安排人去彈劾明珠,熊賜履就選了他。可臨了他卻下起了軟蛋,要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