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瘋了?”
駱堂基皺起了眉頭,對朱柯吩咐道:“你隨本王一起回去看看。”
很快駱堂基便回到了延西王府,此時陸詩詩和長西郡主姐妹兩正跪在延西王的靈位前痛哭流涕,由於沒找到延西王的屍首,棺槨裡只有一套延西王的衣服。
“叫本王回來何事?”駱堂基看向陸詩詩,不耐煩地問道。
“今天是父王的頭七,我只是想讓你回來給父王磕個頭。”陸詩詩紅著眼睛道。
“你有病吧?知道本王有多忙嗎?”駱堂基怒罵一聲,轉身就要走。
可陸詩詩卻跑了過來,一把拉住駱堂基:“你是父王的女婿,你給父王磕個頭怎麼了?”
駱堂基直接將陸詩詩甩開,怒道:“滾遠點,別煩老子!”
“看什麼看,都給老子滾!”朱柯見狀,連忙對周圍的下人呵斥道。
緊接著朱柯帶來的親衛就迅速將所有下人趕走,朱柯自己也走出了靈堂,整個靈堂就剩下了了駱堂基和陸詩詩姐妹二人。
陸詩詩摔倒在地,面露痛苦之色,長西郡主見狀想要上前,卻又畏懼地看了一眼駱堂基,最終裝作沒看見。
“駱堂基,沒有我父王哪有你的今天,讓你給我父王磕個頭就這麼難嗎?”陸詩詩憤怒地說道。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大聲對駱堂基說話。
因為自從延西王的死訊傳回西海,她就沒見到駱堂基的人影,駱堂基身為延西王的女婿,陸家唯一的男人,不披麻戴孝也就算了,甚至連回都沒回來過。
駱堂基平日裡怎麼欺負她,她都可以忍,但那可是她的親生父親啊,駱堂基這樣的態度實在讓她很是憤怒。
駱堂基冷笑一聲,不屑道:“你父王?你父王算什麼東西,還不是死在老子手上!”
此話一出,陸詩詩頓時愣住了,滿臉的難以置信,不遠處的長西郡主也是瞬間回過頭來,死死盯著駱堂基。
“你……你說什麼?”陸詩詩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我說,你父王死在我手上,是我殺了你父王!”駱堂基猙獰地笑著。
此時他已經掌握了整個西海,陸詩詩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而且周圍又沒有其他人,他也不怕將實話說給陸詩詩。
反正他早就受夠陸詩詩了,他也不在乎陸詩詩會怎麼想。
在陸詩詩震驚而又失望的眼神下,駱堂基又繼續說道:“還有,老子根本不喜歡你,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騙你的!”
“對了,我還得謝謝你呢,要是沒有你,一窮二白的我又如何成為今日的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