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讓百姓吃飽肚子,所以粥和土豆都管夠。”小吏笑著說道。
“田酉人呢?”楊士奇問道。
“田大人親自帶人去官道清理積雪了,大人你有所不知,通往其他縣城的官道都被堵死了,前來支援的隊伍過不來,田大人為此可是急得不行。”
“你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嗎?”
“大人你順著這條路一直走,就能遇到田大人了。”小吏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條官道說道。
楊士奇翻身上馬,沿著小吏所指的方向揚長而去。
楊士奇走後,小吏頓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名幫忙的百姓湊過來問道:“大人,剛剛那人是誰啊?”
“我也不知道,但他身後有錦衣衛保護,身份肯定不同尋常,至少官比田大人大。”小吏心有餘悸地說道。
“啊?比縣太爺還大?”那百姓瞪大了眼睛,他一輩子也沒出過懷縣,見過最大的官也就是縣太爺了。
聽到小吏說剛才那些帶刀的都是錦衣衛,百姓頓時露出了嚮往的神色:“原來那些人就是錦衣衛啊,真是威風,我這輩子恐怕是沒機會了,等我兒子長大,我一定要讓他參軍,爭取當上錦衣衛!”
聽到這話,小吏頓時笑了起來:“張大嘴,就你這樣的能生出什麼好種來?還錦衣衛,衛個錘子,你還是讓他在家裡餵豬吧!”
“哼,你別瞧不起人,我兒子張臻今年十三了,明年我就讓他報名參軍!”張大嘴堅定地說道。
很快,楊士奇就找到了田酉,半路上還遇到了縣丞等人,但得知楊士奇是欽差後,縣丞等人又跟著他返回了田酉所在的位置。
楊士奇是翰林院的官員,田酉自然是認識的,於是連忙摘下手套,拱手道:“下官田酉,見過楊大人。”
楊士奇上前,一把拖住田酉的手臂,將他的手翻了過來,發現上面全是凍瘡與磨破的血痕。
看來田酉確實是一直在幹活,並不是在做戲。
“你們懷縣目前遭災的百姓有多少人?”
“回大人,目前縣城外接納的災民有五千七百九十二人,這個數字還在不斷增加,魯州多山地,懷縣不少村莊都是依山而建,一旦雪崩基本上整個村子都會被掩蓋。”
“目前已經有五個村子被大雪掩埋,幸好我們提前做了預警,百姓的傷亡不是很大,下官前不久剛剛帶人把倖存者刨了出來,目前正在帶人清理官道上的積雪,好讓其他地方的救援隊和物資能夠運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