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巖直到被錦衣衛押進大牢都沒想明白,楊洵手中那個玩意是什麼。
當天晚上,楊洵在盧氏的寢宮中殺了個七進七出,伴隨著盧氏的慘叫,她頭頂的忠誠度也在一下下往上漲。
清晨,一名長相可愛的少女被朱雀領到了盧氏的寢室外。
朱雀見寢室大門還在緊緊關著,於是對少女說道:“霜霜姑娘,王爺還在睡著,要不我們去御書房等候吧?”
“不用麻煩了,就在這裡等吧,時辰也不早了,王爺應該很快就醒了。”白霜霜連忙說道。
“好吧,那你在這等著,我去讓人給你弄點水果糕點什麼的。”
朱雀捂嘴一笑,也沒多說什麼,匆匆離開了。
看著朱雀遠去,白霜霜開始不住地打量起周圍的景色。
她還是第一次來這皇宮之中呢,不過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這皇后寢宮的院子,和她們家的也差不多嘛!
寢室中,床榻上的楊洵緩緩睜開眼睛,此時盧氏正趴在楊洵胸膛之上酣睡,小臉紅撲撲的很是誘人。
小溪潺潺流水,緊緊貼在楊洵身上,與楊洵的兵鋒緊緊相靠。
“嗯?”
盧氏突然感覺到一股力量把她往上一推,悠悠轉醒,便看到楊洵正一臉壞笑地看著她。
盧氏俏臉一紅,似乎是預感到了楊洵要做什麼,臉上頓時露出為難之色:“王爺,臣妾受不住了……”
可楊洵哪肯放過她,兵鋒所至,盧氏只能流著眼淚連連求饒。
寢室外的白霜霜正在聞著院子裡的花香,突然聽到寢室內傳來奇怪的聲音。
好奇之下,白霜霜躡手躡腳地來到寢室邊,將耳朵貼到了門縫上。
下一秒,白霜霜的臉就紅到了耳根,雙腿不自覺地夾緊……
日上三竿,盧氏早已潰不成軍,無力地癱軟在床榻之上,此時她終於明白了那句話,清晨灑在臉上的不一定是陽光。
楊洵獨自穿好衣服,神清氣爽地走出寢室,一眼就看到了俏臉通紅,呼吸急促的白霜霜。
白霜霜也看到楊洵,連忙低下頭,行禮道:“民女見過王爺。”
“免禮,你咋來了,你父親呢?”楊洵問道。
“回……王爺,家父聽聞王爺拿下了楚州,於是去楚州談生意了,派民女來京城給王爺請安,順便照看一下京城的生意。”白霜霜說著,聲音有些顫抖。
楊洵點點頭,也沒多想,白家現在是北燕精鹽的總代理,在楊洵的支援下,精鹽生意早就做到了乾京城,白霜霜來看一下也沒什麼。
“香水生意你們準備得怎麼樣了?”楊洵繼續問道。
“家父已經準備完畢,並在北燕和襄、淮二州都建立了銷售試點,反響很不錯,那些有錢人家的太太小姐很喜歡。”白霜霜如實說道。
“嗯,香水生意要儘快提上日程,特別是乾京城這邊。”
“是。”白霜霜連忙應道。
就在這時,楊洵突然湊到了白霜霜面前:“你剛才都聽到了什麼?”
“沒……民女什麼都沒有聽到。”白霜霜又驚又羞,雙手緊緊地抓著衣角。
“真的嗎?說謊的人可是要受懲罰的。”楊洵壞笑道。
“怎……怎麼懲罰?”白霜霜低著頭,不敢去看楊洵。
楊洵看了看白霜霜頭上那一百的忠誠度,又看了看她紅彤彤的臉蛋。
“懲罰你吃一個東西……”
下一秒,院子周圍的錦衣衛悄然退去,而白霜霜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青筋暴露的不一定是手臂。
……
東海之外,霓虹國。
一名四五十歲的小矬子正高坐於大殿之上,撇著嘴,目光凜冽地從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