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容易。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幾人走到了一個似乎是大廳的地方,“天啊!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阿!”柴可夫不由得驚撥出聲。
在這個大廳內聚集了超過一百個人,這些人不知什麼原因都變成了化石,這些化石人像栩栩如生形態各異,有的做出驚恐的逃竄狀,有的則跪在地上雙目緊閉似乎是在懺悔或者禱告,還有的化石則手持著礦鏟之類的東西似乎想要與人拼命。
三人不敢亂動這些奇怪的化石,小心翼翼的從旁邊繞過,這時司徒錚突然發現一旁的牆體上竟然有一排文字。
“等一下,那裡有字。”司徒錚喊住了帶頭的柴可夫。
“什麼?”聽到司徒錚的話柴可夫感到詫異萬分,這裡的牆壁連他們這些超級覺醒者都無法造成絲毫的損傷,現在牆壁上卻又留下的字跡,雖然如此但他還是說道:“走,去看看。”
“天樞,這些似乎是中國字阿,上面寫了點什麼?”幾人走到牆邊往牆上看去,只見這些字一個個四四方方的,似乎是用鑿子在牆壁上鑿刻而出的。
司徒錚皺著眉頭對著牆上的字看了很久,只是因為他帶著面具,柴可夫他們並不知道他的表情,不過看他許久卻一言不發,他們也搞不明白他在想些什麼。
“天樞,上面都寫了什麼?難道這些不是中文?”柴可夫不由焦急的再次詢問起來。
“阿,是一種古老的中國文字,似乎是一首懺悔詞,把上面的文字翻譯過來的話是說,仁愛的大地賜予了人們神聖的金屬,貪婪的人類卻無度的索取,大地的憤怒將要埋葬所有的貪婪,眾神的使者在大地的憤怒下宛若凡人。”
“這四句話前兩句很容易理解,後兩句是什麼意思?”柴可夫聽完想了一下問道。
“第四句話很可能就是指我們現在的狀態,古時候的人將我們這樣的覺醒者當作是神的使者,而現在我們的異能無法對周圍的牆壁造成損害,就彷彿普通人一般。但是那句大地的憤怒將要埋葬所有的貪婪是指那些已經變成化石的人,還是所有進入礦坑的人。”
“希望是指前者吧。”柴可夫感覺背上毛毛的,他可不願意莫名其妙的死在這裡成為一具化石。
“不過這裡既然說到了貪婪,我們無論見到什麼都不要去動他,以免觸碰到某些禁忌。”司徒錚不由得提醒了一句。
“這是自然。”柴可夫點了點頭,“我們繼續前進吧,越早離開這裡便越是安全。”說著柴可夫繼續一馬當先的走在最前面。
而司徒錚則走在最後,加上他帶著面具,柴可夫與蘭齊諾夫都沒有發現他一路走一路都有些心神不寧。也自然看不到他面具下那張陰沉的臉。
經過了這一段小插曲後司徒錚等人一路上越發的小心了,不過接下來的路也算是風平浪靜,路上除了一下丟棄著的挖掘工具和裝卸工具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
就這樣在這條冗長的坑道中三人不知不覺走了近十個小時,終於又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洞窟之中,這個洞窟看起來似乎四通八達,因為周圍有兩條相似的主礦道聯通。而且似乎分成了好幾層,雖然往上的路都被砂土封閉了,但是卻還有一個往下的深坑,似乎通往地獄一般。
“看來這裡就是礦坑的入口了,我們試試看能不能挖出通道上去吧。”柴可夫抬頭看了看頂上那與眾不同的泥土。
司徒錚點了點頭施展開他的異能,那封死礦洞口的棕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