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遵義會議的召開,毛太祖再次回到軍事指揮員的職務之上。得知這個訊息的蔣委員長跟坐鎮前線指揮的薛嶽,都覺得有些大事不妙。
做為對手,蔣委員長很清楚,在贛南蘇區的四次圍剿失利,都跟毛太祖的排兵佈陣有很大關係。而他們第五次圍剿的勝利,更多得利於紅軍換了指揮官。
從蘇區轉戰出來的紅軍,被蔣委員長擺出的鐵桶圍堵戰術,也可謂損失慘重。一路戰鬥下來,如今紅軍的實力,已經不足轉戰前的一半。
果不其然,隨著紅軍二渡赤水,將接管遵義的黔軍跟吳奇偉兩個師給圍剿。得知訊息的蔣委員長,自然雷霆大怒,並很快下令扣押戰敗的黔系軍閥候之擔。
那怕做為黔軍主帥的王家烈,同樣被其逼至自發電報請求辭職。而蔣委員長給了一箇中將參議的空銜,便讓統治貴州多年的王家烈,灰溜溜的離開了貴州。
而紅軍的三渡赤水,更令蔣委員長清楚,一個不慎這支視為心腹大患的紅軍,就有可能將川黔滇邊境搞的風雲變色。擔心眾軍不賣力,更親至貴陽督軍。
結果在蔣委員長看來,被重兵包圍的紅軍,卻出人意料般又竄了出來。並且很令蔣委員長抓狂的是,紅軍顯得很輕鬆,再次渡過赤水河直逼貴陽。
原本覺得,紅軍四渡赤水更多是想進入黔西,擺脫在黔北實施圍剿的大軍。可令蔣委員長驚恐的是,紅軍一個主力軍,兵鋒直指息烽,甚至喊出活抓他的口號!
‘娘西皮!這些紅匪,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問一下週渾元,他們如今在那裡?’
坐鎮貴陽的蔣委員長,同樣很清楚擺在貴陽前面的部隊真心不多。如果紅軍主力真心進攻貴陽的話,只怕他還真有被活抓的可能。
當然,乘座飛機而來的他,也完全可以乘座飛機離開。可那樣一來,讓他如何面對三軍將士呢?一個統帥,竟然被人給嚇跑了。
被質問的侍衛長,有些無奈的道:“校長,我們的大軍,目前都集結在川北地區。此刻他們,已經陸續往貴陽方向進軍。只是,他們最快的也至少需要十天左右才能趕到。”
‘十天!娘西皮,等十天的話,紅軍都打進貴陽城了。該死的,駐防習水、仁懷的黔軍都是幹什麼吃的?怎麼連紅軍進攻,都沒一點警覺呢?’
面對憤怒的蔣委員長,侍衛長還是很理智的道:“校長,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這支進入息烽的紅軍獨立團,似乎是支新組建的紅軍主力團。
就是他們,擔當紅軍此次轉戰的先鋒。不論是習水還是仁懷,都是他們偷襲得手的。以至,我們根本沒能及時得到訊息。直到前天,我們才得知仁水城被佔領。
後來派空軍進行偵察,才發現紅軍主力已經四渡赤水,其主力已經進駐仁懷境內。目前的形勢很危險,我建議委員長還是應該避免身處險地。”
聽著侍衛長的話,蔣委員長卻依舊惱怒的道:“什麼意思?你是想我當逃兵嗎?如果我走了,前線的將士會怎麼看待我?娘西皮,我就不信紅軍能攻進貴陽來!”
‘委員長,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如今的情況,真的很危險。以目前貴陽周邊的兵力,最多能阻止紅軍三到五天的時間。您應該知道,那些黔軍的戰鬥力,靠不住!’
那怕知道離開的建議,蔣委員長肯定不會同意。可做為貼身侍衛長,王世和很清楚他應該說這些話。甚至情況危急的時候,他會強行送蔣委員長登機。
知道王世和也是出於職責所在,對自己說出的建議。經過一番考慮,蔣委員長最終還是搖頭道:“不行!現在我還不能走,現在離貴陽最近的部隊是那支部隊?”
‘報告校長,離我們最近的部隊,其實還有一支就是滇軍龍雲的孫渡所部。如果此刻下令的話,相信三日左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