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調查過你,在你與山結婚之前。”辛凱文也沒有讓毓慈等待,便開口解釋,“他說你很奇特,今天,我也得說你真的很奇特。山將會在不久的將來後悔失去你。”
將行李箱關上,毓慈整理好了屬於自己的一切。
“謝謝你!”毓慈覺得辛凱文真的是個好人,律爵認識他是一種幸運,“你說的話,是我今天所聽過令我最好受的。”
“我想,聽到你這話,也應該算是我的榮幸。”看著毓慈感謝的臉龐,辛凱文喃喃低語。
毓慈吃力的拿起箱子,微搖搖頭,謝絕了辛凱文的幫忙。
“我幫你,”辛凱文堅持,“不然行李那麼重,你的腳又在痛。”
“沒關係,”毓慈還是不接受他的援手,“女人總有一天得學會用自己的雙手做男人可以做的事。”
雖然行李箱的重量不輕,但毓慈獨力將它給搬到樓下,速度雖然緩慢,但她一路上依然堅持不願接受辛凱文的協助。
“你現在就要走嗎?”辛凱文看著毓慈無聲無息的走向大門,輕聲的在她身後開口問道。
毓慈點點頭,“再留下來也沒意義了。而道再見好像也顯得多餘,”深深的看了辛凱文一眼,“我想跟你說一句話。”
看著她,辛凱文等著她開口。
“我羨慕你。”
“羨慕我?!”
“嗯!”毓慈肯定的點著頭,“很羨慕、很羨慕!”對辛凱文微點了下頭,當是再見,她便獨自離去。
她是真的羨慕辛凱文,因為辛凱文在律爵心目中的地位遠勝於她,她也想去關心律爵,但他總是拒她於千里之外,她多希望自己也能成為他的好友,哪怕只有一刻也好,只要她有一刻在律爵的心目中是最重要的,她就感到滿足了。
她真的心痛律爵嫌棄她的腳……她強迫自己的目光專注的看著眼前的路,她會忘了律爵說過的話,她會留下好的回憶,畢竟他真的帶給她一段美妙的時光,而痛苦的回憶會慢慢消逝,至少她希望如此。
“羨慕我?!”辛凱文看著毓慈蹣跚的背影,露出深思的表情。
辛凱文著實為自己的好友感到遺憾,律爵真的錯失了一塊珍寶,一塊律爵這輩子所能得到的最大珍寶。
轉過身,辛凱文直直的走向律爵的房間,他可要看看律爵怎麼慶祝成功,得到了一切,卻了傷了自己的爺爺、妻子,他一定要去看看這個男人現在有多快樂。
“怎麼?”連門都不敲,辛凱文用力的將門給推開,一點也不把迎面的黑暗給看在眼底,藉著外頭的光線,他輕易的找到失魂落魄的坐在落地窗前的男人,“喝酒慶祝啊!”
律爵面前的地板上已經躺了瓶XO,現在他手中又拿了瓶,沒拿杯子,直接就口。
“要我陪你嗎?”啪的一聲,辛凱文將書房的燈開啟,霎時一室刺人的光亮。
律爵不習慣的微眨了眨眼,“把燈關掉。”他冷冷的指示。
“怕什麼?”直直的走向他,辛凱文一臉的調侃,“怕在光亮中,你想什麼都會被人一眼看穿是嗎?你高估了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包括你現在離開的太太。”
聽辛凱文提到毓慈,律爵倒抽了一口氣,藉著窗外街燈的光亮,他將毓慈離去的身影看得一清二楚。
站起身,律爵平靜的越過辛凱文,拿起桌上的電話,低聲的指示了幾句。
“還不錯,”辛凱文在一旁聽完律爵講完電話,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還會可憐被你拋棄的女人。”
握緊自己的雙拳,律爵強迫自己不要發火,他打了通電話,要司機載毓慈去她想去的地方,他只冷冷的對辛凱文拋下了句,“閉嘴。”
“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