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詩詩愣住了,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往下掉,她實在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畜生,我殺了你!”
長西郡主憤怒地朝駱堂基衝了過來,卻被駱堂基一腳踹翻在地。
“還以為本王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呢?”
說著,駱堂基又是一腳踹在長西郡主的胸口上。
長西郡主因為駱堂基的迫害,整日吃不下飯睡不著覺,身體每況愈下,已經不是駱堂基的對手了,這兩腳下來頓時讓她失去了行動能力。
“你這個負心漢,我跟你拼了!”陸詩詩從地上爬起來,就要跟駱堂基拼命。
結果駱堂基突然轉身,一巴掌就將她扇翻在地,隨後狠狠地一腳踩在陸詩詩的肚子上。
“你這種女人,不配懷本王的孩子!”
陸詩詩痛苦地捂住肚子,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長裙,她臉色蒼白,眼中滿是絕望。
“既然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那你就下去陪你那死鬼老爹吧!”駱堂基說著,就要下死手。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朱柯的聲音:“大王不好了,趙雲大軍來了!”
駱堂基心中一驚,又踹了陸詩詩一腳:“等老子回來再收拾你!”
隨後匆匆跑出了靈堂。
“詩詩,詩詩你怎麼樣?”長西郡主掙扎著爬了過來,握住陸詩詩的手。
“姐,我好疼,我好疼啊,救救我的孩子……”陸詩詩臉色蒼白,滿頭都是冷汗。
“來人啊,救命啊!”長西郡主忍著胸口的劇痛,拼命大喊著。
然而府上的下人都被趕走了,此時根本沒人前來。
就在這時,一道身形一閃,一名穿著白色僧袍的和尚衝進了靈堂。
“阿彌陀佛,貧僧終究還是來晚一步。”普法雙手合十,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是來西海度化駱堂基的,受錦衣衛之託帶陸詩詩和長西郡主離開,可沒想到居然來晚了。
“大師,大師,求您救救我妹妹。”長西郡主連忙哀求道。
普法連忙從懷裡拿出一顆藥丸塞進陸詩詩嘴裡,陸詩詩身上的疼痛頓時緩解不少。
普法又給陸詩詩把了脈,皺眉道:“施主,您無大礙,但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陸詩詩剛要說什麼,卻被普法打斷道:“此地不宜久留,貧僧還是先帶二位離開吧!”
說著,普法一手抓起一人,三兩下就跳到房頂之上,很快就離開了延西王府。
此時駱堂基已經趕回了城牆之上,看著城外黑壓壓的白耳軍,駱堂基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傳令下去,所有人做好準備!”
周圍的西海軍此時也很緊張,他們和白耳軍交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知道白耳軍的厲害。
就在這時,白耳軍陣營中突然出來了一人一騎,那人手持雙刀,身上還纏著繃帶。
駱堂基不知道白耳軍要搞什麼么蛾子,連忙大聲喊道。
“準備放箭!”
“等等!那好像是王爺!”就在這時,一名千戶驚呼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全部努力地睜大眼睛,想要看看那人到底是不是延西王,只不過隔得太遠,啥也看不清楚。
但是千戶的這一嗓子,還是讓他們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駱堂基也是一臉懵逼,但隨著那人越來越近,駱堂基瞬間意識到了情況不對,想要詢問朱柯,卻發現一直在他身邊的朱柯早已不見了蹤影。
駱堂基心中一驚,當即就要下令放箭,他不能再讓那人靠近了。
然而,很快又有人認出了延西王,大喊道:“真的是王爺,不許放箭!”
那是一名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