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洵向霓國進軍的同時,羅斯國那邊也派出使臣到達了北燕。
天狼山,臨時總兵府。
兩個衣著華麗的羅斯人正焦急地走來走去,他們是來見徐大川的,但徐大川把他們晾在這好幾個時辰了,也沒露面。
就在這時,徐大川打著哈欠,從後堂走了出來,冷冷地掃了一眼羅斯國的兩人。
“就是你們兩個小白臉要見老子?說吧,想幹什麼,宣戰嗎?”
之前羅斯國二話不說就對北漠都護府發動了進攻,這顯然是在打北燕的臉。
即便是羅斯大軍最終大敗而歸,徐大川也不會有好語氣。
兩名羅斯人一愣,互相對視一眼,他們也沒想到徐大川一上來火藥味就這麼濃。
其中一人操著一口彆扭的漢話說道:“總兵大人你好,我是羅斯國的什米洛夫公爵,我們不是來宣戰的。”
“那你們來幹嘛?投降?”徐大川冷聲問道。
什米洛夫公爵臉上頓時閃過一抹怒意,這個徐大川是什麼意思,是在羞辱他們嗎?
另一名留著金色長髮的羅斯人開口道:“總兵大人,上次我們進攻貴國的都護府完全是一個誤會,是我們有錯在先,但拋開事實不談,你們殺了我們這麼多人,難道就不應該給我們一些補償嗎?”
什米洛夫強忍著怒火說道:“沒錯,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齣兵替我們滅了北匈奴,再賠償我們八萬奴隸和兩萬斤黃金,第二,把匈奴草原割讓給我們,我們要在這裡建立要塞。”
此話一出,頓時給徐大川整笑了,神特麼拋開事實不談。
你們特麼先來打的老子,結果沒打過,反被老子操了,居然還舔著個逼臉來找老子要補償?
而且還是用這種威脅的語氣,真就不要臉了唄?
“所以你們是來找老子要補償的?你特麼腦子沒病吧?”徐大川無語道。
雖然這兩貨講話挺氣人的,但徐大川卻一點也沒有生氣,因為從一開始徐大川就沒打算跟他們談。
在這兩貨進入總兵府的那一刻,天狼山附近的大軍就行動了。
此話一出,那什米洛夫頓時怒了,指著徐大川喝道:“我乃堂堂公爵,你卻一次又一次辱罵我,給你面子才叫你一聲總兵大人,實話告訴你,我們這次一共帶來了兩萬重騎和五萬步卒,你要是不答應,別怪我們踏平草原!”
在什米洛夫看來,他們的重騎兵是無敵的存在,上次之所以失敗,就是因為重騎兵只有幾千,而且他們不瞭解大乾人,所以才吃了虧。
但現在他可是足足帶來了兩萬重騎和五萬步卒,步騎協同作戰,足以橫掃一切!
徐大川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怒道:“他孃的,還橫掃草原,你口氣比老子腳氣還大,北燕以北這條街,你也不打聽打聽誰是爹,敢跟老子這麼說話?”
這什麼狗屁羅斯公國,被一夥匈奴的殘兵敗將打得哭爹喊孃的,居然還敢這麼狂?
就在這時,兩個渾身是血的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手中還拎著一個人頭。
在什米洛夫兩人驚恐的目光下,伯克爾將人頭往地上一扔,怒道:“踏平草原,你是不把我這個匈奴王放在眼裡啊!”
什米洛夫看到地上的那顆人頭,頓時哀嚎一聲癱坐在地,一把將人頭抱在懷裡,指著伯克爾撕心裂肺地喊道:“你們殺了我兒子!”
伯克爾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根本不打算鳥他。
就在這時,與伯克爾一同來的高順這時從懷裡掏出一塊滿是血汙的布扔在了地上。
“什麼狗屁重騎,很厲害嗎?”
什米洛夫還在抱著人頭痛哭流涕,倒是旁邊的那名羅斯人顫抖著開啟了那塊布,發現那是他們第一騎兵團的旗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