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那白家人呢?”姜練聲音冷下:“你們白家人是不是都喜歡在背後捅刀子,到了人前,卻裝得滿臉無辜?”
因著家中舊事,從未有人敢在白舒柔面前提起白家,更別說貶低白家。
當日親人慘死火中已經悲憤,今日又聽人將惡意加在亡人身上,白舒柔如何能不憤恨?
當即,她揚起巴掌抽打過去。
這一巴掌是為了安慰白家亡魂!
可,蓄力的手被姜練死死鉗在,動彈不得。
白舒柔掙扎著:“賤人,放開我,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姜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讓你去查鹹莊走水的真相,你查了嗎?”
“還用查麼?”白舒柔一雙怒眸死死盯著她:“兇手就是姜礫!”
饒是已知曉答案,姜練還是忍不住搖頭:“方向已經給你指明,你卻因為對我的偏見罔顧家門被滅的真相,可悲。”
“你……”
“還有!”姜練打斷欲為自己辯解的白舒柔:“這些所謂醜聞根本就是憑著一個片段惡意發散,那些記者明知我的身份,卻敢如此妄為,定有人指使。”
“那個人就是你白舒柔。”
“你不就是想抹黑我,阻斷我與謝瑾泉的可能麼?”
“你這麼做,無非是自己想嫁入謝家,借謝家的手報復姜家。”
“但是,不可能,謝瑾泉不可能娶你。”
白舒柔更氣:“你以為你是誰?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我是姜家養女,白家遺孤,這天底下能配得上謝瑾泉的,只有我一個!”
,!
姜練看著她的眼睛:“你知道謝瑾泉是誰麼?”
“當然是謝家獨子。”
“不,”姜練緩緩道:“我的意思是,你見過他。”
白舒柔嗤笑:“我當然見過他,他戴的那張面具可是絕無僅有的!”
姜練一怔,頗無興趣地甩開白舒柔:“確實愚笨。”
白舒柔哪兒能容忍被姜練罵?又要理論一番,可留給她的只有緊閉的房門。
洩憤般踹著房門卻無人理,最後只得悻悻離開。
屋內。
姜練甚是無奈。
她提醒地夠直接了,可白舒柔像被蒙了雙眼、捂住雙耳,不聽不見。
“若謝老爺子看到自己的寶貝孫子被那般詆譭……”姜練打著寒戰:“白舒柔慘嘍。”
洗漱完畢,她整理好心情下樓吃飯。
廳中無人,只有餐廳的方向有些許交談聲。
過去一看,竟是朝溪朝淵正陪著兩位老人、閔藍吃飯。
姜練滿頭黑線:“你們怎麼坐在一起?”
朝溪識趣地為姜練搬好凳子:“主人請坐!我給你介紹奧,這是我哥朝淵。我邀請他來家裡做客,外公外婆和大嫂都很:()玄學傻千金今天也在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