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

被問到奧丁不假思索：“約克雅丹是法師，又去過冰原，確是不錯人選。”

“既然你這麼說，那約克雅丹就輔助拜倫好了。”

“是，父皇。”

拜倫和約克雅丹同時回答，平靜表情上看不出他們想法。

……

五位皇子離開後，老皇帝靜靜坐書桌後。

只有一人書房中卻冒出一個聲音：“兒子太多也不是好事。”

“太多？我只嫌還不夠。”

皇帝對於突兀聲音沒有意外，平靜回答道，“如果我有足夠多兒子，那麼也不用連一個都不敢放出去。連斯圖亞特大公都前線呆了兩年，幸好聖女後沒有前線現身，否則我就算吝惜，也得把一個兒子放出去。”

兒子要是死多一兩個，數量立即到了危險線，尤其並不是每個兒子都適合繼承皇位，比如他就不得不為了防備萬一，奧丁之外培養一個兒子，而由於拜倫血統緣故，不得不跳過他。培養查理斯。

如不是他放縱，查理斯也不會生出野心，因為他其實是奧丁之後實際有希望繼承皇位皇子。連約克雅丹都略遜一籌，因為後者政事上並沒有機會顯露太多，不像查理斯早已正式接手一些政務。

那個聲音也知道皇帝想法，謔道：“我陛下，野心既然是你培養出來。那麼就不可能任由你想收就收回去。”

對方將前面事從頭看到尾，從皇帝拉起拜倫打壓查理斯舉動，再聯絡之前對約克雅丹冷落處罰，他以為皇帝是敲打自己不安分兒子。

“野心要和能力相配，是好磨刀石，既然培養出來了。我為什麼要收回去？”

老皇帝說了這句話，卻沒有再急需解釋下去，轉而問那個聲音：“關於那個小傢伙。你們看出什麼了嗎？”

“就這麼遠遠掃幾下，除了長得漂亮外，能看出什麼？”

那個聲音吐槽一句，然後正經起來，“她體外沒有魔力波動。精神力也很散亂，不過這不代表什麼。至少從她精神狀態看，就算她真失去魔力，也肯定有辦法恢復。”真正失去魔力人精神面貌，不可能這麼正常。

“她確是靈魂創傷，失去了施法能力，有人親自檢驗過她情況，不過你猜不錯，她確實可能有辦法甚至現已經恢復了實力。不過這無關緊要——”

皇帝頓了頓說道，“我想確認是，穆里尼奧他們傳回來那個可能性到底是不是真，她身後確實是一位傳奇強者？”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那個聲音也變得肅穆起來，“我們這些人沒有踏足過傳奇，無法想象那個層次，我只能建議你，不要企圖去控制一個傳奇強者——史上從來沒有人能做到事，你也不可能成功！”

老皇帝臉色微變。

他不知自己老友是不是已經發覺了自己隱藏得很深企圖，但顯然談話已經不適合繼續下去。

……

宮門處。

查理斯揮退侍從服侍，利落地蹬馬而上。

駿馬慢步走出宮門，沒等跑起來，落後幾步道格拉斯打馬追上來，兩騎並行，已經準備加速查理斯只好拉了拉韁繩。

兩人帶著侍衛跟他們後面。

“……其實我早想幫老五說說話，沒想到今天一說，父皇就抬了手，看來還是大哥話有用，我也只是做個引子而已，白擔心了那麼久。”道格拉斯一副兄友弟恭地說。

“老五年輕，犯錯也是正常，半年冷落夠他反省了。倒是我疏忽，沒想到該早點為他求情，還好有你記得。”

查理斯當然明白道格拉斯話中有話，但他應付這種話題十分自如，維持他一貫眾人面前謙遜有禮形象，還不至於道格拉斯挑撥下變色。

“是啊，我看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