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田寶貝兒。&rdo;他在心中對自己說:&ldo;多可愛的小夥子啊,要對寶貝兒好一點才行!&rdo;
他不由自主的微笑起來‐‐怎樣做才算是&ldo;好&rdo;呢?今天等到下午散會了,先帶寶貝兒出們吃一頓好飯,然後四處逛逛,他想要什麼,就給他買什麼。寶貝兒是個見錢眼開的,自己在這上面把他供應足了,還怕他不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嗎?
沈嘉禮越想越得意,人在辦公室內,心思全飛了。待到了八九點鐘,他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下樓坐上汽車,直奔中南海而去。
沈嘉禮並不是一名合格的政客,因為他對政治的興趣並不很大。在他的眼中,政治的本質就是權力,而權力的終極意義在於摟錢。如果從政而又不能摟錢,那做官就毫無利益可言了。
所以他不太在這上面用腦子,他的腦子是用來盤算財富的。至於公務‐‐段慕仁讓他怎樣做,他便怎樣做。反正憑他的能力,執行任務總還不成問題。
一路神魂飄蕩的走去了懷仁堂,他在進入會堂之前,迎面遇到了段慕仁。
段慕仁並非單身前來,身邊還走著一大群人精一般的老朽,皆是位高權重的重要人士。段慕仁混在其中,被襯託的十分年輕;而他也的確是採取了年輕人的態度,對老傢伙們非常的恭敬。
沈嘉禮畢恭畢敬的停步立正,向前方這些大人物問了好;同時腿肚子有些轉筋,又有了尿意,大概是被段慕仁嚇的。
段慕仁沒有理他,只向門內一伸手,引著老傢伙們先進去了。
沈嘉禮站在原地穩了穩心神,又沒尿擠尿的去解了一次手。這回走入會堂之內,他正在謹慎的尋找自己的座位,不想那段慕仁忽然遙遙的轉向了他,言簡意賅的喚道:&ldo;嘉禮過來!&rdo;
沈嘉禮哆嗦了一下,拖著兩條腿走過去了。
沈嘉禮坐在了段慕仁身邊,然而段慕仁卻是不再理睬他。
稻葉大將等人絡繹到來了,坐在前方主席臺上,喝熱茶清嗓子,似乎是預備做一場長篇的演說。沈嘉禮癱軟在座位上,為了掩飾心中的不安,故而格外做出了鎮定神情。額頭上隱隱滲出了一層冷汗,他甚至不敢去窺視段慕仁的側影。
這時,稻葉大將假咳一聲,開始發言了。
沈嘉禮完全沒有領會稻葉大將的發言,因為他的手垂下去,被段慕仁暗暗的攥住了。
不只是攥,還要一邊攥一邊揉搓,每根骨頭、每處關節都不肯錯過。沈嘉禮的半邊身子都僵硬了‐‐現在他需要一杯烈酒,可是並沒有酒。
而在另一方面,段慕仁倒是很覺心曠神怡。當他品嘗出了沈嘉禮那身體的好處之後,每一次的觸碰都帶有了讓人心動的力量。即便只是愛撫玩弄對方的一隻手,其中似乎也蘊藏了偷情般的誘惑與刺激。尤其沈嘉禮還在顫抖‐‐面無表情的顫抖。
段慕仁今天和人瑞們相處了半個上午,襯託之下,感覺自己還正值壯年,滿可以把沈嘉禮再次扒光了,摁到桌子上痛幹一場。
大會沒滋沒味的結束了。段慕仁起身,在嗡嗡的人聲中吩咐道:&ldo;你上我的車!&rdo;
沈嘉禮沒能順利的發出聲音,低著頭就隨他向外走去了。及至上了汽車,段慕仁閒閒的問道:&ldo;你和馬天龍有交情?&rdo;
沈嘉禮扭頭望向窗外,忖度著謹慎答道:&ldo;認識而已,交情倒是談不上。&rdo;
段慕仁言簡意賅的淡淡說了一句:&ldo;他和老馮的關係不錯。&rdo;
此言一出,沈嘉禮立刻就領悟了:&ldo;是,我心裡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