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之後,夏瑾瑜臉上又露出那種痛苦的猶疑的神情,“之前,你還很討厭我的,我知道,你不能接受清瑜。昨天晚上我們被人關在那裡面,說實話,憑我的功力將那扇門擊破是完全可能的。雖然一開始有點難受,藥性卻還是被我的功力剋制住了。”
換句話說,昨天晚上我是不能自控所以狂性大發將某人給那個了但是夏瑾瑜當時完全是清醒狀態?他是故意讓我主動的?
突然之間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難道,我被某人算計了?
夏瑾瑜是何等聰明的人,自然看出了我的神色變化,他重新將我拉入懷中。“齊兒,我就怕你這樣,總是喜歡胡思亂想。是。我承認,昨晚我是做得不對。這些日子以來,你一直在跟我鬧脾氣,齊人之福不可享我知道你是一個那麼特別的姑娘,又怎麼不知道你不會與人共夫?我地心也在徘徊,孃親的遺命不可違。你的身份也讓我很猶豫。沒想到昨晚我們讓人設計,我眼睜睜地讓事情向不可挽救的地步發展是有自己的私心的,也許這是我們的轉機。以前我們都在掙扎,再怎麼樣你還是皇上的妃子,只要你一日還處在這深宮大院之中我們之間地事情就完全不可能。事已至此反倒促使我下定了決心。齊兒,不管怎麼樣我的會想辦法帶你離開的。”
夏瑾瑜輕輕的用手指梳理我凌亂的秀髮,動作輕柔。雖然,他說地很肯定,堅定的語氣差一點就感染了我,差一點點。今天一早才剛剛醒來我甚至還來不及欣賞美男起身的畫面,皇上皇后就一起來捉姦了。特別是皇后娘娘,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到宸苑來捉姦了。
聯想起當時的情景,突然失蹤了的香草。舉止怪異的丹桂,然後我和夏瑾瑜就一起被人下藥反鎖在房裡了。很明顯。這是有人存心陷害,皇上的妃子與人私通。這樣的罪名足夠治我們於死地了。
我們現在身陷牢獄之中,這地牢密不透風的連蒼蠅蚊子都飛不進來。只除了偶然吱吱叫地老鼠。叫我們如何脫困離開,難道學老鼠挖個地洞溜出去?
“好了。齊兒,別想這麼多了,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夏瑾瑜拍拍自己的胸脯笑著說。
知道他是好心安慰,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是真地,齊兒,我會想辦法的,只要有人來探望我們就有辦法了。最近一段時間確實發生了很多事情,舅舅和表妹地出現帶給我很大的震撼,也讓我知道了一個天大地秘密。只是這件事暫時我還不能對你說,齊兒,你只要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一定會想辦法救我們出去,而且我們還可以廝守在一起就可以了。”
雖然夏瑾瑜提起他地表妹讓我心裡不舒服,但是他話裡的意思還是很讓我吃驚,想起之前自己的胡亂的猜測,難道
“喂,快把門開啟,我要進去。”
頭頂上方傳來一個清脆的男孩子的聲音,是南宮牧,也許,我們真的有希望了。
“太子殿下,對不起,你不能進去。皇后娘娘有命,這裡關押的是重犯,除非有皇上皇后的手諭任何人都不能進地牢。”是給我們送飯的張三的聲音。
這次,南宮牧稍微提高了音量:“放肆,連本宮都不能進去嗎?一口一聲皇后娘娘,在你們眼裡皇后是主子,我這個太子就沒有威信了嗎?”
接著,我聽到了下跪求饒的聲音。輕輕地給了夏瑾瑜一肘子,我笑著說:“你這個弟子教得不錯,蠻會用身分地位壓人的嘛。”
“噓,”夏瑾瑜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附在我耳邊悄聲說:“恐怕太子身份也不管用,牧兒還小,哪裡比得過皇后在宮中的權勢。”
果然,南宮牧又跟張三糾纏了一會兒,最後卻是大聲的喊著:“師傅,齊姐姐,你們且寬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們出去的。牧兒相信,師傅和齊姐姐是被冤枉的,我一定會讓父皇查明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