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記得早點回去,宿舍11點要關門的。”
“嗯,多謝幾位大哥,走好,改天我請吃飯。”
眼看幾人走遠,他拿起手機,按下撥號。
“聽——海哭的聲音——嘆惜著誰又被傷了心,卻還不清醒——一定不是我,至少我還冷靜,可是淚水,就連淚水,也都不相信——”雲翡雨的彩鈴是一首張惠妹的聽海,可聽聲音,卻像是她自己唱的,輕靈的聲線如海浪一般,淡淡的憂傷縈繞在海天一線。
不知為何,他聽著彩鈴歌聲,心裡這般想著。
彩鈴突然被截斷了,一個熟悉的女聲響起:“對不起,你所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
穗伶又撥了一個過去,這次卻提示對方關機。
雖然感覺好像是被人耍了,他仍然圍著後山繞了兩圈,沒發現什麼動靜,心中方才確定是對方耍了自己,穗伶呼了口氣,絲毫不放在心上。
這轉了兩圈下來,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三十分了,穗伶往宿舍走去。
“聽——海哭的聲音——”周圍空蕩蕩的,放鬆下來的他有意無意的高聲唱起了歌。
“哭的聲音——”“一定不是我——”“就連淚水——”歌聲迴盪在茫茫黑夜,這夜,天空黑的空洞,路邊的燈像一個又一個的眼睛,指向遠方。
回到了宿舍,眾人正在打牌,看見穗伶進來,紛紛質問他做什麼去了。
他搪塞了兩句,眾人見他不肯說,便不再問了,畢竟每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第二天,習慣早起的穗伶吃過早餐後,漫無目的的在校園中閒逛,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校門口,只見辦公室大樓前停滿一排車子,警車、賓士、奧迪、本田滿滿當當的停著。
他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他不自覺的朝後山走去,遠遠便望見後山到處都是身著警服的人,有幾個身著學校保安服的在和警察說著什麼,旁邊還站著幾個身穿西裝的人。
他遠遠的看著,腦中思緒紛亂,這時手機卻響了。
“喂,穗伶,你在哪?快回宿舍,有警察找你。”
“哦,馬上回來。”
他腦中一陣嗡鳴,結束通話電話,轉身往回走。
當穗伶還在為雲翡雨感嘆時,卻不知道自己惹上了天大的麻煩。
“死者系窒息死亡,學校保安隊於早上5點巡邏時發現屍體,據法醫估測,死亡時間大約是昨天晚上22點10分左右,時間差不超過20分鐘;死者衣衫被撕破,露出胸部及下體,有被弓雖。暴的痕跡;脖頸、右手腕處有瘀痕,脖頸瘀傷處有小型掐痕,罪犯指甲應該比較長;死者下體內有少量精斑,草地上也發現大量精斑,口腔內無他人體液;死者左手指甲縫內提取到一些男性的面板,可能是疑犯被死者抓傷所留下的。
現場沒有發現有效指紋,從現場雜亂的足跡中提取了數個有效足跡,除了巡邏的保安和死者,還分別有兩個男性足跡,這兩個足跡現在正在鑑定。從死者的手機中,發現兩個可疑的來電記錄,有一個叫勞倫斯的在昨晚21點57分的時候給死者打過電話,還有一個叫穗伶的在昨晚22點08分的時候給死者打過電話,將此二人列為重要嫌疑人!法醫正在鑑定死者體內的精斑和指甲內的男性面板組織。情況就差不多是這樣了,我們要儘快破案,死者的父親是上頭的一位領導,大家都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是!”
 ;。。。 ; ;
9
“這案子還真是讓人頭痛啊!”葉蒙擦拭了下額頭的汗珠,仔細的看著幾份報告。
“葉隊,嫌疑人勞倫斯已經帶到,另一名嫌疑人穗伶失蹤了。”
“失蹤?”
“他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