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就沒關心過我,為什麼突然就在意了呢,為什麼突然就將u遁扔了呢,想了很久,果斷的還是因為貓是神經病的生物吧?嗯,一定是的。
因為神經病的行為,之後沒錢我開始被斷電斷水斷糧,折騰了一個月後,因為沒有準時交房租,我成為了一隻流浪貓。
流浪的時候,我不僅有神經病這種作為貓與生俱來的天賦,我還覺得我的臉皮變得比城牆拐角還厚一點。
舉起前爪深思,如果我臉皮不夠厚,現在我已經餓死了。在沒有餓死的途中,我換了好幾任主人。
第一個主人,她是一個富有同情心的女大學生,只是應對問題的方式對我來說有點刺激,雖然理解大學宿舍不能養寵物,但老是把我藏在垃圾桶裡算怎麼回事啊?後來被發現了,對方還堅持要養我,只是每次檢查時都會將我放在一個小籃子裡吊在陽臺外,涼風那個吹啊,吹得我的白毛亂飛,小心肝亂跳,站都站不住,神經病其實是被嚇出來的吧?貓有沒有九條命我不知道,但我絕對不想從五樓摔下去啊。
所以我果斷的換了主人。
第二個主人,她是一箇中年婦女,一個很強勢的女人,他老公叫她娘娘,他老公見了她都是一副老鼠見了貓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剛開始還不明白他老公為什麼那麼怕他老婆,後來我明白了。女人可以是水做的,也可以是母老虎變的。
我去她家的時候,剛開始幾天還有時間舉著前爪思考人生,欣慰碰到了一個不錯的主人,特別是對方每天給我一碗排骨粥,我很無恥的搖著尾巴在她身邊打轉,她也很溫柔的摸了摸我的腦袋。
只是幾天後,我便深刻體會到了他老公的膽戰心驚,某天的清晨,在我蜷著身子睡得正香時,對方揪著我的耳朵將我提了起來,真疼,當時我就想撓對方,可是在我看見娘娘的臉後,想到她給我吃的排骨粥,我忍住了!垂著四肢,我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只是正氣頭上的娘娘顯然無法看出我在賣萌。
對方提著一隻破了一個洞的靴子放到我面前,一邊罵我一邊惡狠狠的指控:“你不是貓嗎?怎麼還讓老鼠將我的鞋咬破了?你幹什麼吃的啊你,窩囊廢!”“吃了我那麼多的排骨粥,一隻老鼠都抓不住。”我垂下耳朵,不敢抬頭,對方數落得我恨不能去死。“我出去了,回來沒見你將那隻老鼠抓出來,我就扒了你的皮!”女人凶神惡煞的說道。我被這一嚇,驚得夾緊了尾巴,全身毛炸著,喵喵了好幾聲,瑟瑟的站在門邊,恭送著“娘娘”離開!
娘娘離開了。我忽然特可憐男主人,這娶回家的不是娘娘,分明是一老佛爺嘛。對於老佛爺的威脅,我深信不疑,對於敢讓深夜酒醉回來的老公跪酒瓶碎渣的女人,心要多狠有多狠,在這個沒有動物權的現今,我毫不懷疑在我抓不到老鼠時,老佛爺會扒了我的皮。我哭喪著臉將房間轉了一遍,別說老鼠,就是老鼠洞也沒看見,就是看見老鼠,我也不會抓啊,想到這點,我不明白為什麼我要將房間轉一遍?對於這個問題,我再次舉起前爪思考,最後想不通,只能將這個舉動歸咎於神經病這個天賦!
老鼠是肯定抓不到的,為了不被扒皮,我果斷的再次換了主人。
第三個主人,嗯,她是一個小女孩,小名叫咪咪,5歲大,看見我站在長條椅下躲雨,似乎很有趣,咪咪丟開雨傘笑嘻嘻的也爬了進來,我驚訝的看著對方,對方試探性的摸了摸我的毛,然後衝著我笑,我轉過頭,對於沒有威脅力的小孩,我一般都很友好,所以咪咪的媽媽找來時就看見一人一貓在長條椅子下和諧的躲雨場景。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咪咪堅持帶我回家,所以我跟著回家了,不過咪咪最後發燒了,咪咪媽媽見到我很不高興,咪咪爸爸也不樂意看見我,所以在咪咪發燒好了後,我就離開了,這大概是我最短的一任主人,沒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