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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殺出血路(下)

其他武裝水手,一部分也脫了動力甲喬裝打扮跟著船長,另一部分則幾人一組抄著戰術盾牌,利用自身顯眼的裝備引走死士的注意力。

李斌一路往居民區走,入眼的大多數人都埃爾非本地居民,面板呈現病態的黃色或白色,還有大塊小塊的燒傷痕跡,他們多用造型前衛誇張的賽博般若、鬼神紋身遮掩傷痕誇耀武功。

這些燒傷是埃爾非腐蝕性大氣和空間站各個精煉工廠酸液蒸騰留下的痕跡,工廠老闆們捨不得定期給工人更換防護服,直到服裝被服飾或燒爛才肯讓人領新的衣裳。

這些還能走動的人已經算運氣好的了,有人是整張臉或眼睛被弄瞎了,亦或手指被機械、意外、酸液廢掉,直接喪失了工作能力的。那些人如今都聚居在艙道的老鼠窩裡,成了最低賤的廢人。

雖然工廠主也知道這非常危險,甚至在太空使用完全不安全的生產措施可能引發災難導致工廠被炸燬。

但即便在21世紀都還有黑心煤老闆違法逼人偷採引發礦難,在黑非洲還有大量窮人偷石油在野外冒著生命危險提煉汽油,只為掙每桶2美元的生活費。只能說,即便是舊日地球人類生活尚且處於兩個極端,人永遠不要能以自己的生活經驗去衡量世界。

因為屆時你會驚愕地發現,永遠有人善良得超乎你的想象,也永遠有人惡得讓你懷疑人類是否還有必要繼續存在。

偶爾有穿著天然麻衣製成的寬大衣裳的人在這偏僻的,只屬於窮人的貿易區域來往。他們是盧德教會的傳教士,身上那繡著盧德教徽的麻衣和手裡用塑膠製成的經書便是他們唯二的識別標誌。

傳教士看著花錢買通本地人帶自己從廁所暗門裡鑽出來,目光銳利面容俊朗不似窮人的李斌,頗有些錯愕。當他注意到李斌手裡的消音槍和沾著血的壓縮氣瓶匕首時,識趣地站到一旁轉過身去。

李斌從傳教士旁經過時,低聲唸叨:

“願盧德之光閃耀。”

傳教士下意識回答:“願盧德之光閃耀。”

說完他才意識到這是盧德左徑的禱告詞,心說什麼時候盧德左徑把目光轉移到埃爾非了?

過了幾分鐘,一群服飾不凡,跟這裡環境格格不入的人走過來,看到傳教士眼前一亮,為首的人遞來一張不記名提款卡:“這位傳教士,剛才有人從這裡經過,請問您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嗎?”

傳教士看著衣冠楚楚,一身視死如歸氣勢的眾人,微微一笑。

盧德左徑人人喊打,唯獨盧德教會將其視為激進分子而非異教徒,他自然不會洩密,雖然不知道這群人怎麼會跑來問自己這麼個傳教士,但他還是指著完全相反的方向:“那邊,那裡有條下水道,他們從那兒走了。”

“謝謝。”為首的人丟下提款卡匆匆離開。

傳教士拿起卡,衝周圍店鋪主人並往來的窮人們搖了搖:“今日為盧德大義行善,無人出賣義人,此為聖人借凡胎之手賜福,人人有份,且排隊領取賜福!”

噗,是匕首從眼眶進入腦子的聲音,嗤——啪!是壓縮氣體在顱內膨脹吹飛另一隻眼,把腦漿子吹出來的聲音。

李斌偽裝的披風已經飽蘸鮮血,協會的人幾乎無窮無盡,有死士傾巢而出,發誓要為主子找到李斌,幫主子討好主子的主子。

還有接了任務的自由傭兵,和頭腦發熱做著發財美夢的黑幫,這些人拿著落後的裝置,靠人數曾一度給李斌造成了點麻煩——壓縮氣罐換了好幾個。

但李斌這麼多年、這麼多錢、讓老獨眼按照陸戰隊標準培養的武裝水手可不是吃乾飯的。他們隔三差五就要跳幫海盜船,生死之戰更是家常便飯,跳幫魚雷登過,空降作戰打過,掃蕩殘骸便如飲水般常見。

比起協會里那些死士,武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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