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為鄧肯先生請黃金酒桶的菲爾德先生上門。
奧羅拉有些頭疼,費恩太太如此頑固,該怎麼說服她自己以後不穿緊身胸衣,還要像麗貝卡學習防身術。我行我素大概是最沒有辦法的辦法,不過她現在的胸衣也暫時脫不下來。因為除了睡衣,她所有的衣服不配合胸衣就沒法穿。噢,這坑爹的世界!
安靜的會客室裡,費恩太太一反常態沒有繼續對她進行洗腦教育,而是帶著某種審視?難以捉摸的眼神時不時飄過她的身體。她倒是理直氣壯,和費恩太太玩大眼瞪小眼遊戲。
正不亦樂乎之時,出去採買的廚娘安氣喘吁吁地衝進來:“不好了,範寧小姐,費恩太太。現在外面圍著很多人!”
費恩太太嚴厲地訓斥:“這麼慌張做什麼,站好了慢慢說。”
廚娘連吸幾口氣才稍稍平靜:“外面有兩個男人,在宣揚範寧家欠了他們大筆錢不還。”
奧羅拉瞬間明白這是有人來找茬。如果範寧家真的欠債,那麼債主可以先上門好好商量,哪有面都沒見就喊打喊殺。
她立刻站起身:“不能讓他們在門口胡鬧,我去見他們。”
“等等,我去趕走他們。”費恩太太表情變得嚴厲,“範寧家的小姐哪是他們想見就能見到。”
看著費恩太太挺直腰板大踏步走出去,奧羅拉立刻叫出麗貝卡。盜賊之前一直隱身在周圍。她囑咐盜賊跟在費恩太太旁邊,以防不測。自己則開始思考麗貝卡回來後發生的來龍去脈,她的直覺告訴自己,現在發生的一切只是開始。
一想到這些,她便不放心費恩太太,於是站在門口一側的落地窗旁,藉著窗簾的遮掩往外看。
半人高的木質柵欄上爬滿了綠色植物,隱約能看到那兩男人的上半身。費恩太太堵著門口,激烈地與外面的人爭辯著。她朝對面看去,虛掩的窗簾後不時晃動人影;而隔壁花園裡,幾個女僕已經墊著腳朝這邊張望。
一聲驚呼拉回了奧羅拉的注意,她看見費恩太太捂住胸口,臉色慘白,彷彿隨時會暈倒在地。
糟糕!她立刻擰開門衝了出去。
從空氣裡現形的盜賊手快地扶住了暈倒的費恩太太。同時也震懾了兩個咄咄逼人的男人。
奧羅拉吩咐道:“扶她去休息。剩下的交給我。”
一眼掃過去,一箇中年男人穿著黑色外套,攏著手站在稍遠的位置,靠近一點是個年輕男人,高聳的顴骨略顯刻薄,淡藍的眼白上佈滿了血絲,呈現出被壓抑的狂熱。
她心裡有了計較,主力是這個年輕人,而出謀劃策的則是那個年長的。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花園區搗亂。現在趕快離開,不然我就立刻通知巡邏隊。告知他們這裡有人肆意威脅花園區的住宅安全!”
奧羅拉不想和他們在這裡多做糾纏,先扣大帽子再說。她轉過身衝著花園盡頭的馬棚大喊:“湯姆,去街角請巡邏隊過來,就說範寧家來了一群搶劫犯。一位夫人已經被嚇暈。”
年輕人一聽連忙想向前爭辯,被後面的中年人牢牢按住肩膀。
他右手撫胸行了一個禮:“抱歉,冒犯了尊貴的小姐。我們確實是來要債。”
奧羅拉昂著頭,譏笑道:“我還以為哪來的搶劫犯,堂而皇之堵著門口。有誰見過有這樣的要債的?你說範寧家欠債,證據呢!一個好建議送給你們,直接去黃金酒桶,會有人來接待你們。”
年輕人不甘示弱地小聲道:“範寧先生不在黃金酒桶,我們要找負責人。”
奧羅拉將目光投向他,銳利地彷彿射出的飛刀,只讓那位年輕人不自在地左右晃動。她收起笑容:“原來你們已經聽說了。那麼還來這裡做什麼?威脅虛弱的女士就是你們的目的!麻煩等到範寧先生回來再說。湯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