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定格在幕涼身上,似乎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王,老王妃等你多年了。她有很多話想單獨跟你說。至於四小姐這邊……我也有話單獨跟她說。”
“不可以!”耶律兮然的話自然是遭到了拓博堃的反對。
耶律兮然應該慶幸,拓博堃只是出聲拒絕他,而沒有一腳把他踹出去!他的涼兒只能是他的!縱然他不想讓幕涼感覺到他太過於大男子主義,太過於霸道,但是心中的在意和專屬性,還是時時刻刻都會暴露出來,無法隱藏。
幕涼這時候挑眉看了拓博堃一眼,只覺得這男人這會子的模樣如此可愛……不由得抬手輕輕拍下他肩膀,輕聲說道,“老王妃……不就是你孃親?小窩瓜,我在這裡等你……一定等著你你快進去,不能讓老人家等你太久的。”
幕涼的話讓拓博堃眸子再次一沉,如果屋子裡的人真的是他孃親,那麼這麼多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腦子很混亂,此時此刻若不是幕涼在身邊的話,如他,或許真的無法沉著的面對。
原來,她既是打破他平靜心湖的唯一在意的人兒,也是可以讓他瞬間平靜下來的支柱。
她的這雙眸子,不管是清冷傲然,還是此刻這般溫柔若水,平靜輕然,都是治癒他心靈任何陰暗或是傷痕的唯一良藥。
“涼兒……等我。”語畢,他重重的握著幕涼的手,鬆開之前,眸子冷冷的看了耶律兮然一眼,性感的薄唇輕輕開啟,卻是吐出冰冷的聲音,“給你三句話的時間!有話就快說!多一句的話,我稍後出來後果自負!”拓博堃這紅果果的威脅讓耶律兮然不知該如何回應,這哪裡是一個皇叔對侄子說的話啊。
幕涼忍住嘴角抽搐的衝動,神色恢復平靜如常。
而拓博堃一步步走向小木屋的背影卻是透著說不出的沉重蕭寒。
待拓博堃進入小木屋之後,幕涼轉身走到一旁亭子下面,坐下來之後,安然看著桃源風光。耶律兮然站在不遠處看著她,許久才緩緩抬腳走進小亭子下面。
下一刻,他長袖一舞,亭子上方一隻嘰嘰喳喳啼叫的鳥兒竟是聽話的落在他的手心中間,鳥兒通體翠色,若是靜止不動,駐目欣賞,仿若一塊天然去雕琢的美玉一般,渾然天成,翠色生輝。
前一刻,告別了漫長的黑暗陰霾,轉瞬停住,豁然開朗。人生亦如此,有時候,停下才是最好的前進方式。
耶律兮然衝著鳥兒溫柔一笑,淺緋色身影與鳥兒的翠色交相輝映,桃源盛色,惹人迷醉。只不過,幕涼此刻卻是保持完全的清醒。拓博堃人還未出來,不管一會耶律兮然說什麼,她的心都不會有任何變化!哪怕他就是現代的那個人,亦不會再讓她產生任何情感……
不論或悲、或怒、或恨、或殤!而今千帆過盡,歷經滄桑,幕涼心中早已銘刻上了拓博堃三個字!這三個字以溫暖炙熱席捲而來,衝散一切陰霾怨仇,讓她心中再無任何陰暗之地。
耶律兮然詫異於幕涼此刻的冷靜淡然。縱然也聽說了很多關於她的傳奇故事,但耳聽始終為虛,不親眼所見,如何能想象的出來納蘭幕涼這四個字如今是這片大陸驚豔風華的絕佳象徵。
耶律兮然衝著手心翠鳥輕輕搖頭,清朗發聲,“絕世佳人在此,我卻只能與你這小傢伙說話。怪只怪我那霸道皇叔,只給我三句話的時間。看來,我所有想說的話都只能與你說了。”耶律兮然一邊說著,一邊輕柔的觸控鳥兒頭頂的容貌,冰潤修長的手指帶著淡淡迷離桃花香氣,一瞬竟彷彿是帶著催眠的神奇魔力,讓那鳥兒在他掌心沉沉睡去。
“曾經我也與這翠鳥一般,毫無心機城府,頭頂著天之驕子的光芒,自以為是、自傲自滿。如此下場自然是自欺欺人。我從未將大哥和三弟放在眼裡,大哥愚笨無能,三弟雖然聰明,但是作為皇后生的長子,他註定是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