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帆的腦袋上,恨不得和拍蒼蠅似的把江小帆拍扁:“ 那是你說的,那也不是比喻句,那是常識!”
“常識裡也有比喻句啊。”
“哪一句?”
“烏鴉說豬黑,你是烏鴉我是豬,嘿嘿。”江小帆說著,自己就樂了。
陳南柯已經徹底沒有了和他聊聊的心情,江小帆的聊天水平,永遠停留在兒童時期,生氣是沒有用的,因為等你氣死了自己,江小帆也不可能明白你在氣啥。
想到這裡,陳南柯拋下一句:“我下次休息前,你得把我的花哥練到九十級!”
江小帆一下子愣住了:“我自個兒的二少都才五十級!”
“那是你的事。”陳南柯眉頭一挑:“做不到,你就死定了!”
“別啊,陳大爺,你讓我掃地做飯倒垃圾都成,遊戲這件事,灑家真的做不到!”
“虧你還是個學電腦的,切。”陳南柯哼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收藏和點開這個故事的每一個讀者大人,你們可憐可憐我,打發點收藏和建議咯,謝謝~
☆、第二十八章
劍三有一句俗話:花哥切開都是黑的。
這句話簡直就是為陳南柯量身定製的,而且陳南柯的“黑”已經實體化了,轉化在如何對別人的心靈進行毀滅性打擊上,俗稱——婦產科毒|舌主任醫師。
陳南柯的毒|舌屬性並沒有在醫院引起反彈的重要原因便是陳南柯的另外一個屬性——護短。
對於陳南柯來說,朋友,挺你到天荒地老;敵人,噴你到回爐重造。
關於這件事,有一個流傳在醫院裡的傳說。
那是陳南柯當上主任醫師之後的事情了,他的一個病人,離預產期只有三個多月的時間了,而那位孕婦的丈夫有了外遇,而那個小三兒,竟然還理直氣壯的找到了醫院,要求“雨露均分”,挑明瞭向那位女士講自己才是未來的正主。
陳南柯看著女士黯然的臉和男人那畏畏縮縮不敢面對沒有擔當的樣子就來氣,再看年紀小小就開始當小三的女性更是怒火中燒,剋制著自己不可以動手,陳南柯當著看熱鬧的所有人的面笑了。
笑得熟悉陳南柯的人背上都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有多少孕婦不注意身體和寶寶被陳南柯罵過,可以繞N市醫院一圈,有多少丈夫因為不良的生活習慣被陳南柯罵過,可以繞N市醫院兩圈,有多少下屬因為不走心被陳南柯罵過,從新來的到老油條,一個都不曾被放過。
就是這麼一個陳醫生,能輕易放過這一男一女,那就有鬼了。
讓小護士去照顧懷孕的女士和她的家人,陳醫生單獨面對了那一男一女。
先看那女人,穿著黑色的細跟高跟鞋,肉色的薄絲襪,穿著紅色的無袖小短裙,脖子上掛著一個小小的鑽石項鍊,手上帶著個戒指,挎著黑色的銀色鏈子的方格紋女式包,濃妝豔抹,具體體現為白|粉紅唇假睫毛,接著是黑色的披肩長髮。
要是外人看,那就是個美女沒跑了,可惜陳南柯不僅僅是個婦產科大夫啊,家裡還是開中醫館的,這望聞問切,那可是從小的功夫。
“姑娘,您生不出孩子。”陳南柯一旦不想給人面子,說話就會自動遮蔽客氣兩個字。
女孩兒瞪大了眼睛,潑辣的詞語還沒從烈焰紅唇裡噴出來,就聽陳南柯說道:“你曾經流產過,還不止一次。”
這下,那個搞外遇的男人眼睛都瞪圓了,手指著自己的小情人說:“你、你不是跟我說……”
陳南柯笑了,對付一個窩囊男人而已,沒什麼難度:“這年頭,修復手術要不了幾個錢。”
“我、我!”一想自己捧著的小情人騙了自己,男人就跟帶了綠帽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