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隨邑。看得出,他們的身手相當不錯,騰挪之間靈巧無比,而女子相形之下就略顯笨拙,以二搏一,所以只有幾個照面,其中一個男子就趁那女子不備之時刺了一劍在那個女子的身上。
顧夕顏就害怕地“啊”了一聲。
許是聽到了顧夕顏的聲音,那女子本能地朝著顧夕顏望來。
兩人就照了一個面。
顧夕顏不由張大了眼睛,又“啊”了一聲,還想再看個仔細,誰知道齊懋生已捂住了她的眼睛,把她抱在了懷裡,低聲道:“夕顏,別看,別看……”
顧夕顏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
讓她別看,也就是說,有更血腥的事在後面。
她忙去扒捂在自己眼睛上的那隻手:“懋生,你別傷害她,她是我的一個朋友!”
齊懋生一愣,但很快就喊了一聲“住手”。
顧夕顏也趁著齊懋生喊話的時候扒下了齊懋生的手,然後急衝衝地朝著那女子跑了過去。
那女子已軟軟地倒在了一旁的灌木樹旁,她臉色蒼白,望著顧夕顏的目光中充滿了驚恐。
顧夕顏忙蹲下身去:“怎麼樣了?丁翠娘,你怎麼樣了?”
那個女子,就是曾經受劉家人之託幫她打聽齊懋生訊息的丁翠娘。
丁翠娘嘴巴抿得緊緊的,吭也沒有吭一聲。
她最後知道顧家二姑娘的訊息,是她嫁給了禁衛軍副統領左小羽。可現在……顧姑娘竟然出現在了燕地,而且穿著華美,還梳著婦人才梳的雲髻。她身邊的男子,雖然穿著樸素,但身形偉岸,氣宇不凡,一雙眼睛犀利敏銳,所帶僕從身手高超……剛才她好象還依稀聽到顧二姑娘叫了他一聲“懋生”,燕國公齊灝,據說乳名就叫“懋生”……
雖然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她也意識到了整件事的蹊蹺。
面對這樣的情況。她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甚至不知道該不該與她相認。
那邊齊懋生已低低地吩囑了那兩個隨邑幾句,其中一個人就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丟在了丁翠孃的身上丁翠娘垂下眼簾,望著瓷瓶,卻沒有去拿。
可能是金創藥之類的東西吧!
顧夕顏猜測著,就語帶歉意地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丁翠娘就抬頭望了一眼站在顧夕顏身後的齊懋生。
顧夕顏卻沒有想那麼多。
沒有人能把以前的事截斷的乾乾淨淨,真的象一張白紙似地重新開始生活。那些生活地感悟。情感的牽掛,會如千絲萬縷般出現在你的生命中。
她雖然沒有特意提起,但也從來沒有迴避過。
丁翠娘,是她認識的人。
所以,她當發現丁翠娘很快地撇了齊懋生一眼裡。忙語帶安撫地向丁翠娘介紹道:“丁姑娘。這是我的丈夫。”
齊懋生的樣子太嚴肅,一般的人看見他,都會有點不自在。
丁翠娘見顧夕顏已經把話說地這麼明瞭,就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點了點頭。
顧夕顏就起身拉了齊懋生到一旁悄聲道:“大家是怎麼起的衝突?”
齊懋生沒有回答,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那兩個傷了丁翠孃的隨邑,其中一個隨邑就立刻上前行禮,恭敬地回答道:“這女子身手敏捷,離我們太近。屬下出言相問。卻得不到確鑿的回答,所以才出手相攔的。”出言相問?剛才可沒有聽到喝斥聲。這話說地有點強詞奪理了吧!怕是看見有人走近,就對人家下了手吧……
可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做為燕國公的護衛,他們也有自己職責。
顧夕顏沒去糾纏這句話,而是有些擔心地望向了丁翠娘。
希望她只是碰巧路過才好。
此時,丁翠娘被刺的地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