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以打給她,猶豫了一下,萌寶還是接起來。
酒吧經理一聽到電話被接起來,馬上一連串話冒出來,聽得萌寶耳朵發疼也不知道他說什麼。萌寶馬上喝住他,讓他冷靜下來再打電話過來,便將電話掛了。
不能再跟藍欣有牽連了,可是真出了問題又不能不幫,在萌寶正在想該怎麼辦的時候,手機又響起來,聽完經理的話後,萌寶讓他先派人支付了入院那班人的費用,然後去調查一下這一批酒水的進貨渠道,看是酒水問題,還是有人想搞破壞,後續有什麼問題再告訴她。
將裝有窗簾的塑膠袋拿到樓下去扔,萌寶剛開啟門,就聽到明明在喊著誰的名字,走過去一聽,聽到那兩個字的時候,不禁嘆了一聲,紀妍姐知道你還念著她,應該是開心的吧。
我不要,你一定是騙人的,你怎麼可能喜歡上他,紀妍,別走,紀妍!萌寶看著明明大喊著坐起來,趕忙關上門快步走過去。
萌寶幫明明順著背安撫著她,卻被她一把抱住,痛苦地喊著,萌寶,對不起,對不起,我還是忘不了她,對不起。
忘不了就不要忘,沒人叫你忘了她,只要你以後想我更多一點,我就原諒你。萌寶摸摸明明的腦袋,用臉頰蹭蹭她。
可是她們都是這麼離開我的。明明傷心地說道。
別跟我說其他人,除了紀妍姐,讓我聽到你以前那些女友事情,我也是會吃醋的。萌寶伸手在明明的屁股上招呼了一下。
疼。明明從萌寶肩上起來,好丟臉,打屁股什麼的。
疼你才記性,你這一回來就又哭又鬧的,真讓人不省心。萌寶抽出面紙幫明明擦擦臉上的淚痕和額頭上的汗水,突然她扯下明明的衣領,焦急地問,玉佩呢?
啊,玉佩的繩子斷開了,我就放包裡,繩子不能隨便配,要到崇山的一間寺廟裡擷取它供奉在廟裡的大紅繩一段,還要本人去才靈,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比較多,就忘了。明明這才想起放在包裡的玉佩,就想說怎麼覺得脖子那空空的,原來少了玉佩啊。
還笑,不行,要馬上出發。萌寶說著便將明明拉起來,牽著她就往門那邊去。
萌寶,我們才剛回來,休息一下吧,還有,我的腳。明明指著她那打了石膏的右腳,剛才被萌寶拉著走,還是一跳一跳地跟在她後面,很費勁。
這還不是你沒將玉佩帶身上才弄的。萌寶雖然這麼說,還是將明明抱起,將她放到沙發上。
其實我覺得這有點迷信過頭了。身為新世紀新人類,明明還是不太相信這回事,不過是因為奶奶送的,而且要她貼身帶著,便一直戴在身上,上次送寶媽也不過是權宜之計,本來想到古董店去買另一塊就換回來。
放在你身上就一點都不迷信,你將玉佩送給我媽,馬上就出了車禍,現在繩子斷了,放包裡就接連進了幾次醫院,如果這是迷信,那我寧願相信就這樣。萌寶這麼說明明也沒辦法說什麼,畢竟意外還真的發生了。
過段時間再去,我將玉佩貼身帶著就好,沒事的。
明明將萌寶拉到沙發上坐下,枕著她的大腿面朝裡地埋在萌寶肚子,很久才低聲說,其實我很多時候會夢到紀妍,大多數會夢到她說分手那時候的事,她說不喜歡我了,然後要跟別人結婚,還說有了那人的孩子,可我怎麼都想不明白,怎麼說分手就分手,我們都來到第九年了,怎麼會突然跟別人結婚,連孩子都有了,我不信的,可她讓我當她的伴娘,我也真去了,然後當我看到那男的牽起她的手時,我就逃了,逃到了機場,我坐在機場裡等了一天一夜,她都沒來找我,萌寶,我想不明白,她怎麼就不要我了。
聽著明明哽咽的聲音,感受到腹部傳來的溼度,萌寶摸著她的頭,眼睛也紅了,深呼吸,將那快要冒出來的眼淚逼回去,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