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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頁

「等會,你倆先別寫了,我問你們,見解的這個部分,你們為什麼寫的大致觀點都一樣?」

鄭章掃了一眼鄭葳手指的內容,「你說這個啊,我們錢先生就是這樣教我們的,他說我們是他的學生,就要跟他觀點一致。」

這教的什麼狗屁內容啊!

之前沒有發現,這個先生還相當地看不起弱勢群體,是個妥妥的精英主義者。

作為一個受馬克思史觀影響的人,那必須是人民群眾才是歷史的創造者。

鄭葳給這倆人簡單的用馬克思主義史觀教育,告訴他們那種觀點不可取。

鄭葳的影響不會立刻在他們身上見效,宇文允覺得她這想法挺有意思的,鄭章則覺得她生出這種想法很奇怪,你作為一個皇室宗親怎麼會生出這種想法?

當然雖然對鄭葳的觀點沒有多贊成,這並不代表他們同意錢先生的觀點。

鄭葳決定把問題還給他倆:「那你們是怎麼想的?」

宇文允聳肩:「就跟他學唄,錢都交了,還能不上學?」

湊合過唄,還能離是咋的?

鄭葳財大氣粗,當時一下交了半年的學費,現在才過了四個月。

「不上學,我們在家能幹嘛呢?」村裡不少孩子都不能上學,每天在家幹農活。

鄭章和宇文允都覺得這先生稍微有點弱智,但倆人一起合計了一下,萬一不去私塾就得在家幹農活。

無良父母可不會因為他們歲數小,就心疼他們,只會壓榨的更狠心。

於是倆人打算忍著,無論如何待在學堂裡都比下地舒服多了。

鄭葳:「那他平時講課講得怎麼樣呢?」

宇文允撓頭,從自己的詞庫裡找到了一個形容詞:「講得挺省心的。」

鄭葳問號臉,什麼叫挺省心,我看你倆挺不省心的。

「到底好還是不好?」

鄭章笑得可乖了:「不好。」

「那你們為什麼不回來說呢?」

鄭章和宇文允齊齊回答:「我們不捨得你們擔心。」

祁元潛已經澆完水,聽到這娘三個之間好像在發生爭執,走近問:「怎麼了?」

鄭葳把這倆崽子的課本扔到他面前:「你看!」

呃,祁元潛看了好幾遍沒發現有啥問題,字跡工整,寫的內容不少,滿本子都是之乎者也。

祁元潛把兩個本子放在桌上,不想承認他不知道為啥鄭葳會生氣,乾脆問倆崽子:「你們又做什麼錯事了?」

宇文允無語,他敢打賭他舅舅肯定沒看懂。

宇文允不想跟他舅舅頂嘴,把頂嘴的機會留給了他舅媽的孃家人,鄭章微笑:「我們沒有錯。」

對著媳婦的外甥,祁元潛沒有對自己親外甥那般的兇殘,他緩和表情問:「那你小姨為什麼生氣?」

「她那不是生氣,只是在自責。」

「自責什麼?」

「自責沒有保護好我們。」

這倆熊孩子,聽著聽著鄭葳都被氣笑了。

儘管這先生存在一些問題,第二天宇文允和鄭章都按時去私塾。

還是那句話,錢都花了,不能浪費,再說了儘管這先生存在一些問題,但並不是沒有可取之處。

知道他哪裡有問題,不學那部分的就是了。

家裡又剩下鄭葳和祁元潛兩個人。

鄭葳真的好喜歡夏天啊,有新鮮的蔬菜吃,還有肉看。

哧溜哧溜。

家裡只剩兩個人在,更是讓鄭葳本就不規矩的行為,愈發的肆無忌憚。

一個帥哥,每天只穿著一件薄外衣,能看見緊實肌肉線條的那種,在你身邊天天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