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段立肖被順利沖昏了頭腦,他立刻自我放縱。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段立肖放縱自己的結果就是,下面人上行下效,底下的兵卒也跟著到處花天酒地。
段立肖的手下也不都是久貧乍富,還有看得明白的人,比如說蔣嘉澤。
他要把自己愛百姓的人設樹起來,在周圍所有同僚跟段立肖一起玩樂時,提醒他要注意接手饒河的後續問題。
身邊有人提醒,段立肖才猛然驚醒,發覺這段時間似乎有點過於放縱。
段立肖趕緊調整狀態,整理饒河縣內政。
饒河縣的官員需要填充,段立肖的首選當然這段時間把他伺候的很好的地主鄉紳們。
當時只為了活命才不得以出此下策,結果卻有意外之喜。
段立肖把饒河縣的事情安排妥當,花費了一段時間,處理結束他帶領著一千士兵離開。
沒錯就是一千士兵,雖然當初一共帶出兩千士兵,佔領饒河未耗費一兵一卒。
理應是兩千人去,兩千人歸。
段立肖這時候開始不放心那些把兄弟們,沒錯就是把兄弟們。
問這世間還有什麼關係能令人信任,除了親人,那就只剩下乾親。
十多人一起拜把子的場面也是少見,段立肖跟縣衙的官吏們一起拜把子,結為異性兄弟。
約定著苟富貴勿相忘。
段立肖是年齡最小的,但卻成為大哥。
在縣衙裡,段立肖表現出對把兄弟們無比的信任。
等把兄弟們離開,段立肖就開始後悔。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給出去的權力不能收回。
一旦收回,可能本來沒啥事,因為這個舉措都要在人心底裡埋釘子。
那這怎麼辦,萬一自己離開,這些人立馬叛亂怎麼辦。
段立肖想了一個主意,原地駐紮一千人,這一千人交於自己的親信管理。
對著把兄弟們卻說,「弟弟們啊,咱們是兄弟,我怎麼可能不放心你們呢,只是你們殺了朝廷官員,跟我站在一派,我怕朝廷過來算帳。」
「你們這兵少人少,我著實不能放心。」
「先說好,這些人不是為了防備你們,而是為了保護你們的。」
有那不長心眼的覺得我這個把兄弟可真好,但更多人心裡膈應,你這是不是在防備我呢。
聽祁元潛講完,鄭葳還是有點不可置信,奪城這麼順利,他都不想著一鼓作氣,趁此時士氣大漲,再佔幾個郡縣?
聽到鄭葳的質疑,祁元潛無奈地搖搖頭,這想問題的思路,他也沒辦法理解。
鄭葳被氣得在地上走來走去:「我以為他只是在女人方面腦迴路清奇,在別的方面……」
說著說著,覺得他在別的方面也不太正常。
只是跟在男女問題上相比正常一些,但這並不代表他在別的方面就是一個正常人。
這就是一個純純大奇葩。
一手好牌打得稀碎。
鄭葳真是要被氣死了,到嘴邊的幾個郡縣飛了。
她被氣成小河豚,祁元潛讓她坐下,鄭葳以為他要來安慰自己,已經擺好等安慰的姿勢。
然後祁元潛戳了戳她氣鼓鼓的臉皮,大概是覺得戳兩下不過癮,他又捏了兩下。
更生氣了,好嗎?
沒等到祁元潛安慰她,鄭葳把頭扭到一旁,安慰自己。
無論做什麼都不能過於急切,要徐徐圖之,段立肖那也不能簡單地說他傻x,萬一他那是傻人有傻福,剛好前面就是一個大坑,他非常巧合地就這樣給避開了。
也只能這樣解釋了。
倆崽子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