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你想知道什麼,總不能連我幾歲還尿床、幾歲跟人打了一架的事情還要跟你講。」
「那你就撿重要的說。」
鄭葳可有自己的道理了:「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總不能把所有的秘密都講給你聽。」
她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還是說,你是專門來聽我的秘密?」
當然不是!
孫晴天只是短短半個月內,就發現了兩件被她隱瞞的事情,一時氣不過,過來找回場子。
誰還沒點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你?
鄭葳這樣說也沒有錯。
孫晴天有些被她說服,主動告知。
「我也只是知道今天這件事。」孫晴天大喘氣,用著似笑不笑的語氣說,「然後前一段時間知道你這身份還另有玄機。」
!
鄭葳很震驚,她是怎麼知道的。
如果她是在釣魚執法呢?
如果她是在釣魚執法,我要是現在就承認,那是不是顯得我很蠢。
可如果她是真的知道,那我不承認,她是不是會更生氣。
想到那場景,鄭葳不禁打了個冷戰,孫晴天肯定會當場暴走。
鄭葳默默在想,她到底知不知道。
按理說,沒有根據的話,孫晴天不會亂說。
有的放矢才是她的性格,沒有切實的證據,她是不會說這種話。
就比如說今天她看見薯塔,還從劉叔的口中得知那薯塔是她做的,讓她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
而現在她說自己身份另有玄機,那篤定的口氣,彷彿她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而鄭葳自認為自己在孫晴天面前沒有什麼能暴露身份的地方,孫晴天和祁元潛不一樣。
鄭葳每日跟祁元潛共同生活,總會在不自覺中暴露一些事情。
加之祁元潛又一群神出鬼沒的屬下,能夠到處替他打探情報。
鄭葳在跟祁元潛攤開之後,問過為什麼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究竟是哪裡漏了餡。
祁元潛說的那幾點,鄭葳自己回想,很小的幾個點。
這幾點連在一起,才能不確定的猜到她的身份。
不是自己暴露,那就有兩種可能:要麼可能是祁元潛告訴她的,要麼是孫晴天根據她上輩子的經歷知道的。
鄭葳更傾向於第二種可能,祁元潛主動告訴她的可能性不大,祁元潛不是那種跟人說這種事情的性子。他性格謹慎,即便孫晴天在某種意義上來講,可以算是她的屬下,他也不會跟她說這種事情。
即便是祁元潛的親信都不知道,祁元潛身邊知道的只有宇文允一個人。
不能保證孫晴天現在願意跟他們往一塊使勁,就算現在願意,也不能保證以後。
他不會輕易往外邊說。
唯一的可能性,就只剩下孫晴天根據上輩子的經歷,猜到她或者鄭章的身份,從一個人的身份推測到另一人。
即便有這種可能,鄭葳覺得孫晴天上輩子應該沒有見過她,不然在兩人剛見面的時候,就能認出她。
鄭葳也不覺得孫晴天上輩子見過鄭章,如果見過她也應該當場能認出來。
鄭章兩年前到現在沒有什麼變化,沒道理兩年前沒認出來,現在認出來了。
鄭葳跟他天天生活在一起,每天都有微小的變化,每天都不覺得有任何的變化。
認真分析一番,孫晴天肯定知道她的身份。
至於如何得知,鄭葳對這問題很是不解。
既然她已經知道,鄭葳就沒有隱瞞的必要。
鄭葳表現的很驕傲,「想不到吧,我還是個公主!」
孫晴天不客氣的說道:「可惜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