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作為一個品行端正的美男子,絕不能欺騙一個如此可愛誠實的小姑娘。
他嚴肅的望著可愛小姑娘,道:“成交!”
於是,他自然領著小姑娘就朝著酒樓走去。
北洲小子不知什麼原因,跟個臭皮膏藥似的跟了上來。
玠堪不耐其煩的道:“滾你,今日有事,改日再戰。”
北洲小子冷笑道:“怕改日,連你人影都見不到了。”
玠堪無奈道:“那你想怎麼樣?”
北洲小子道:“沒想怎麼樣,就是跟著你,等你處理完事情,接著打。”
玠堪道:“我很忙。”
北洲小子笑道:“沒事,我很閒。”
望著北洲小子那憨厚的笑臉,玠堪真想一把掐死他。
。。。。。。
永逸樓事實上並沒有樓,而是一處大院,地方很大,有小橋、流水,有亭臺、假山,有竹林、花草,實在是個風雅之地。只是由於玠堪一心修行,實在對經營生意沒多大興趣,更不會對客人曲意逢迎,所以這裡的生意事實上可謂是慘淡之極,與玠堪告示上提到的賓朋滿座毫無半點關係。
這話,他當然不可能與眼前的小姑娘說。
作為一個優秀的美男子,打擊女孩子的熱情是極不厚道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做?
很快,三人來到位於西北角的永逸樓。
“唉,小子,今天不做生意。”
大院門前這時停著輛馬車,馬車旁隨意靠坐著位飲酒的年輕人,此時見著倒是有些落魄的瀟灑之感。
文人相輕,美人相嫉。
玠堪是個美男子,自然見不得這樣瀟灑的年輕人。
年輕人望見一行人,衝著可愛小姑娘道:“回來啦。”
小姑娘點了點頭,而後指著玠堪道:“老闆就是他。”
年輕人哦了一聲,而後上馬驅車,就那麼進了大院,自始至終都沒有理會玠堪與北洲小子。
玠堪與北洲小子相互對視,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股怒意,不用言語交流,他們有了共同的敵人。
天才不是大白菜,最忌諱的,就是被人無視。
將地契交給可愛小姑娘,而後順便介紹了下院子裡的特色與缺陷,玠堪便帶著北洲小子來到了一處竹林空地,那小子果然還在這裡喝酒,真是個酒鬼。
這人自然是一路趕至永安城的李賢,宋甜兒實在沒希望進入慧院,於是她準備在這裡謀生,李賢對此倒是樂見其成,於是便有了購買酒樓這樣的事情。
北洲小子率先出聲道:“小子,你很狂。”
李賢實在是個懂得享受的傢伙,陽光正盛,這片竹林顯得尤為安逸,坐下飲一口酒水,實在愜意非常。
聞言抬頭,他這才注意到身前已經立著兩個人。
不是他有意藐視一切,實在是大考將近,自己卻仍然沒有任何武技傍身,所以只能鑽研身上唯一的武技《蒼冥指》。只是一直趕路,總不可能在馬車上修習,於是只能自我推演。
別看他一直懶懶散散,飲酒作樂的,其實《長生術》與《蒼冥指》的修行,他可一刻也沒停下。
方才院前見這二人就覺得氣態非凡,只是當時正推演到《蒼冥指》關鍵之處,於是就放棄上前打招呼,不想卻因此小事就激怒了二人,真是兩個小氣的傢伙。
他平靜道:“不狂,只是專心了些。”
玠堪一呆,這是什麼套路?
北洲小子單刀直入道:“在下劉盛,望公子賜教。”
李賢眼神一亮,正愁沒個試手的,真是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他不好意思的笑道:“那怎麼好意思。”他話是這麼說,人卻已站了起來,一副嚴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