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火蹭得燃起,蔣勛眼前頓時一片空白,他嗚咽著,再忍不住,挺直上身就要吻上來。
傅雲嬌卻在這最緊要的關頭,一巴掌清脆地拍打在他肚皮上。然後沒等他反應過來,兩步跳下床,跑遠了,還不忘回頭沖他笑道,
「蔣勛,你就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
「傅雲嬌!」蔣勛被她幹晾著,火一時滅不下去,他躺在床上焦躁難耐,連捶了幾下床板。傅雲嬌見著,笑意更濃,丟下句,「你自己解決吧。」
開了門徑直往外走。
蔣勛肺管子都要氣炸了,一通亂蹬加哀嚎,最後拉過被子翻來滾去,把床折騰得快散架,好一會,爬起身,臉色鐵青地去了浴室。
等著,傅雲嬌,你等著!蔣勛撐在瓷磚邊,一手撥開襯衫下擺,握住自己,有節奏地律動起來。
節奏越來越快,他昂起頭,悶吼出聲,心裡恨恨地想,總有一天,他也能把她欺負哭!
傅雲嬌那邊當然不知道蔣勛的心思,她收拾完畢,神清氣爽地下樓敲開聶桉的門,去接小也。
等在門外時,傅雲嬌還沒想好怎麼和他說蔣勛來民宿的事,然而門開後,聶桉什麼也沒問,自然地就給她遞了個話口。
「他來之後,你讓他住我這間房吧。我已經打掃乾淨了。」聶桉將房門大敞開,露出鋪平拉整的床鋪。
床邊還靠著他單薄的一隻雙肩包。
傅雲嬌看過去,想起他提過今早要走的事。
「吃過早飯再走吧。」傅雲嬌輕聲說。
聶桉笑笑說,「不了,路上時間久,早出發,能趕在天黑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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