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那本事,策劃綁架、故意毀人名節這樣的事,我們施家做不出來。”
楊鎮臉上一熱,急道:“音禾,那就是個誤會,武兒也沒敢真把你什麼樣。念在他還小,父親又過世的早,我這個當哥的也不稱職,縱得他不懂事。你能不能大人大量,讓那些人把他放了?”
“什麼大人大量?”安氏想起施音禾以前在楊家俯首帖耳的樣子,多少有點瞧不起,於是,她重新腰桿挺了挺,鄙夷道:“她就是我楊家養出來的奴婢,在我眼裡,還不如咱們楊家的李管家。”語氣傲慢,完全沒有上門求人的收斂。
施音禾笑了:“沒錯,一個奴婢,能力有限,能做什麼呢?楊夫人高高在上,我施家高攀不起,您還是請回吧,免得施家把您楊大夫人的高貴拉低了。”
“施音禾,敢這麼跟長輩說話,誰給你的膽?”安氏惱羞成怒:“你目無尊長,頂撞長輩,這樣不知禮數,你以為王府會看上你這樣的野丫頭?小心我把你醜陋的行徑告訴王府的高管家。”
“哦?告狀?那您現在可以去了,恕不奉陪。”施音禾冷冷說道,看都不看欲言又止的楊鎮,回頭就往院內走。
大門也徐徐關上。
“門都不給進,她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是長輩!”
安氏徹底被激怒了,想上去打門。被楊鎮一把拉住:“娘,您別鬧了行不行?我們是來求人的,您這麼叫罵,誰會幫咱們?”
“難道就這樣看她把咱們武兒關起來?”
“娘,跟您說多少次了,抓武兒的不是她,是昨日救她的人。咱們也不認識那人,只能求她幫忙,從中說和。”
“那還不是一樣?都是一丘之貉。”
母親不開竅,楊鎮更煩躁了:“娘,您以為她還是原來逆來順受的施音禾麼?她現在身負施家鉅額產業,身後還有王府的助力,家裡僕從眾多,還有打手負責她的安全。咱們楊家跟她比,已經不在一個層面了。何況,當初讓她當妾的是咱們楊家,把她逼出楊家的也是咱們,您這會來人家門口擺長輩的譜,誰還願意幫咱們?”
“有什麼不對麼?她再發達我都是長輩。”安氏油鹽不進,讓楊鎮頭疼,母親慣會搗亂,早知道他自己來找施音禾。
面對無理取鬧的母親,楊鎮再次無力。她恨不得去問施音禾,他不在那幾年,她是如何把母親伺候得這樣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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