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知道,這一點,是楊鎮最大的心願,她想完全佔據楊鎮的心身,必須要幫助他找回楊家當年的輝煌,讓他光宗耀祖。
楊鎮臉上果然緩和不少,但也緊接著皺了皺眉頭,不解的說道:“按理,這樣的差事,多少從商的人擠破了腦袋都要搶,為何那薛禪就這樣若無其事的拱手相讓?我跟他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也看得出來他是個精明的商人,不至於這樣短視才對。”
廖婉寧:“也許這才是他的精明之處,廖家跟楊家畢竟是姻親,中間有我廖婉寧把著,他就是一個外人,這事畢竟是我大伯促成的,以其日後大家臉上不好看,不如做個好人,以圖日後長期合作。能借著我大伯跟五皇子扯上關係,已經是他薛禪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了,他還敢跟我們搶?”
她的言下之意,楊鎮之所以得到這樣優厚的位置,全在她的功勞,沒有她做中間人,這事就沒他楊鎮什麼事。
“你說的也有道理,”楊鎮說道:“只是這樣巨大的誘惑,他薛禪一介商人能做到如此雲淡風輕,實在是高人,一看就不是那些浮躁的尋常商人可比。他的年紀似乎比我還小些,就有這樣的心胸跟肚量,太不可思議了。”
廖婉寧不以為意:“管他如何想的,只要他不跟我們搶就成。不過,諒他也不敢,我大伯眼下可是五皇子跟前的紅人,我們跟大伯才是連著骨血的一家人,他薛禪如今巴結我們還來不及呢。”
楊鎮不由得看了廖婉寧一眼,在他心裡,薛禪可不是這樣的人。他不亢不卑,進退有度。巴結楊家?只怕在他眼裡,楊家跟他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不過,他楊鎮如今有了鹽務總管這個名頭傍身,他薛禪再託大,也總要給他一點顏面的吧?
想到這裡,楊鎮的腰桿不由得往上挺了挺。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想努把力,好讓那薛禪知道他楊鎮也是有點能力的,不至於小看了他去。至於施音禾,他也想讓她看看,沒有她,他楊鎮也是能闖出一片天地的,不知道到那時,她會不會後悔沒有留在楊家、沒有留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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