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說說女兒小時候的事情。&rdo;柯婉馨很直率地說。

靳寒視線掃過柯婉馨的臉，很快便點了點頭，&ldo;好。&rdo;

屋子裡亮著柔和的燈光，女兒在一旁玩她的玩具，靳寒坐在沙發上，柯婉馨端來兩杯熱茶，在他對面的位置坐下。

&ldo;公寓有點小，希望你別介意。&rdo;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靳寒環顧四周，淡淡一笑，&ldo;不會，小公寓反而溫馨一些。&rdo;

他視線落在柯婉馨臉上，素顏的她很耐看，長發柔軟地從她肩膀滑落，她那麼美，對生活的要求那麼簡單，根本就不是一個需要騙錢追求物質的人，那一刻，他很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

&ldo;我聽小雪說，女兒小時候很乖、很好帶，這是真的嗎？&rdo;柯婉馨端起茶喝了一口，好奇地看著靳寒。

靳寒喝了一口荼，看一眼不遠處的玩要的女兒笑了笑，&ldo;小孩子哪有那麼容易帶，不過小丫頭自小就比別的小孩要乖倒是真的。她有時候半夜會哭鬧，保姆哄不好，都是我來帶的，不過也很奇怪，只要我抱著，她很快又睡了。&rdo;

不是邀功，這的確是他養女心得。

&ldo;我以為你都是交給保姆來帶，沒想到你對女兒這麼細心。&rdo;柯婉馨欣慰地一笑。

&ldo;再怎麼說都是我的女兒。&rdo;靳寒品嘗著柯婉馨給他泡的茶，荼很醇香，入口留香。

&ldo;對了，你為什麼叫女兒小丫頭，其它人都叫她小美。&rdo;柯婉馨好奇地看著靳寒。

&ldo;哦，那時候她都六個月了，可是家裡的人還是乖乖，寶寶之類的亂叫一通，爺爺翻字典又遲遲沒有給她起好名字，所以我就給她一個專屬的暱稱，叫慣了我就沒有改口叫別的。&rdo;靳寒解釋道。

柯婉馨忍不住笑了，&ldo;原來是這樣。&rdo;

&ldo;改天我把她的相簿拿過來給你看，裡面記錄著她從出生到現在的很多個瞬間。&rdo;靳寒知道，柯婉馨錯過了女兒很多個成長的時刻，心中一定有很多遺憾。

&ldo;好啊，謝謝你。&rdo;柯婉馨一臉的感激。

靳寒淡淡一笑，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

說起女兒，他們有聊不完的話題，可是在一起的時間過得飛快，快到休息時間，柯婉馨把靳寒送出門口。

&ldo;今晚我很開心，謝謝你跟我講那麼多。&rdo;柯婉馨臉上是溫婉的笑容。

&ldo;嗯，改天我再把她相簿給你送過來。&rdo;靳寒發現，他無法抗拒柯婉馨臉上的笑。

門關上那一刻，有悵然若失的感覺湧上他心頭。

第二天晚上，靳寒很守約地把女兒跟厚厚的相簿一塊帶到了柯婉馨的面前。

柔和的燈光下，三人擠在沙發上一塊看相簿，畫面很溫馨。

&ldo;你看，這是小丫頭百日的那天，這小旗袍我現在還收藏著，有機會的話我拿給你看，真的很可愛。&rdo;靳寒認真地給柯婉馨作解說。

&ldo;好啊。&rdo;柯婉馨轉過臉室向靳寒，發現他在盯著自己看，臉上一紅，轉過頭繼續看照片。

&ldo;這張是小丫頭長出第一顆乳牙的時候，笑得像一隻小老鼠。&rdo;靳寒視線從照片上回到柯婉馨臉上，她臉頰已經泛紅，很好看。

這些日子，都是他負責送女兒過來，他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所以拚命製造機會，就算沒有機會，見上她一面也好，從來沒有任何人給過他這樣的感覺。

就在他微微地看著柯婉馨，卻放不下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