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可喜可賀啊!可惜小弟沒能前去討一杯水酒,實在遺憾!”吳三桂一臉驚奇地看著牛芒,砸吧著嘴說道,也不知是可惜未能喝到喜酒,還是羨慕牛芒成婚。
“遺憾什麼,此番完成了小王爺的任務,咱們自可好生痛飲一番!”牛芒笑著說了一句,頓了頓,一臉慨嘆道:“小王爺果然深謀遠慮,叫人敬佩啊!老牛我本來還對你們這些‘叛匪’惱怒不已,卻不想你們竟是小王爺的手下啊!你小子,瞞得哥哥好苦啊!”
一想到昨夜行軍大帳中,討逆大元帥除去盔甲後,居然是個絕美的女子時,自己心中的震撼得無以復加,差點拔刀相向。若非那女子自稱是小王爺的妻子,手中有隋王的手諭,又對自己及淮州一應大小之事極其瞭解,牛芒定會將其視為奸細處置。
確定了楊麗華的身份後,牛芒接到了新的任務,但這任務委實叫他哭笑不得,而這時他才明白,近年來小王爺高興所幹的大事,心中既是敬佩,又有些恐懼。
吳三桂見牛芒臉上不斷變換的神色,半開玩笑地說道:“牛大哥,因為事關重大,所以小王爺隱瞞了此事,還望你不要怪罪!”
“三桂你言重了!”牛芒本是個粗豪的漢子,但此時卻是一臉嚴肅認真,字字鏗鏘地道:“老牛身為軍人,學過保密條令,懂得紀律的重要性,更知道服從命令乃是天職。只要是小王爺的命令,縱使叫我引頸自刎也絕不蹙下眉頭!”
“好樣的!”見牛芒如此說,吳三桂大笑著在前者胸口擂了一拳,頓了頓才低聲道:“牛大哥,小王爺也是未雨綢繆啊!咱家王爺威名太盛,讓鄴城的那一位寢食難安,小王爺要不早作準備,最後只能引頸待戮,這可不妙!”
“高緯那昏君,老牛我是看透了,昏聵無能,暴戾恣睢,只要他在位一天,咱老百姓就得苦一天。要我說,小王爺不若直接率兵攻入鄴城,將狗皇帝拉下馬,也好讓全天下的百姓都能如咱們淮州一般安定富足!”牛芒恨恨地咬咬牙,氣憤地說道。
吳三桂攤攤手,笑著說道:“誰說不是呢,不過小王爺如此做自然有他的考量,我等做下屬的卻是不敢妄加揣度!”
牛芒剛想再說什麼,就見一個精瘦的小夥子健步如飛地自谷邊奔來。很快,小夥子便來到了近前,衝吳三桂道:“大隊長,大元帥已經到達谷外,再有一刻鐘便能進谷!”
小夥子一身草綠色的衣衫,頭上還帶著個柳條編制的圓圈。他面板黝黑髮亮,雙目精光四射,手臂上的肌肉緊緻堅實,渾身透著精悍的氣息。從山谷口到中心處不下兩三千米,小夥子一口氣跑下來臉不紅氣不喘,動若脫兔,靜若處子,站在那裡腰挺腿直,顯然不是尋常計程車卒所能做到。
看著面前的小夥子,牛芒極是欣賞渴望,但內心深處卻有些落寞。作為淮州軍中的老兵,牛芒自然知道這小夥子是吳三桂訓練的特種兵,乃是精銳之中的精銳。當年,淮州軍中莫不以入選特種兵和盱眙鐵騎為榮,只是高興對這兩個兵種的要求十分嚴格,牛芒雖然也是以一當十的好角色,但依舊無緣加入這兩個兵種,是以引為生平憾事。
“知道了!”吳三桂輕輕揮手,然後對身邊兩眼放光的牛芒道:“牛大哥,大元帥來了,咱們按計劃行事吧!”
“好!”牛芒驅散了心中的心緒,嚴肅地答應一聲便回到己方陣營中安排起來。
“弟兄們,讓面前的無知小丑們知道咱們淮州軍的威風,殺啊!”
“乾死這幫狗孃養的,殺!”
“一群夯貨,有種就來!”
“殺——”
一時間,山谷中本就大作的喊殺聲又響亮了幾分,驚天動地,震耳欲聾。聲音遠遠傳出數里,讓急速趕來的淮州軍心中均是一凜,腳下的步伐不由又快了一分。
“敵人的援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