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頗感親切,接著便見門前出現兩名女子,人比花嬌,明眸善睞,不是罌粟花和蕭詩韻還有誰來。
“恭喜王妃與小王爺母子團圓!”罌粟花先是恭敬地向著鄭氏一禮,這才衝高興行禮道:“小王爺,一別數載,您的風采卻是更甚往昔,實在是可喜可賀!”
“原來是百花宮的罌粟花特使,久違了!”高興起身,笑著還禮道:“這一路多虧了你保護家母,高興在此謝過!”
“難得小王爺還記得奴家!”罌粟花似是欣喜,似是幽怨地看著高興,那複雜的眼神看得高興一陣心慌,他不由錯開了目光,落在蕭詩韻臉上,有些詫異地道:“蕭小姐,原來你加入了百花宮,總算脫離了苦海,也謝謝你!”
“高大哥太客氣了,您曾幫助小妹許多,更何況小妹與師姐本就是特意來拜訪您,正好與王妃順路,一路結伴,守望互助,算不得什麼!”
見高興還記得自己的,蕭詩韻心中一陣喜悅,臉上的笑容便更顯嬌豔,那雍容的氣度更是讓屋中幾女既是羨慕又是嫉妒,尤其是蕭詩韻對高興那親暱的稱呼也讓章蓉幾女心中隱隱吃味。
高興笑著,鄭重地謝禮道:“不管怎麼說,蕭小姐與百花宮的恩情我高興都記下了!”
“高大哥,小妹稱呼你大哥,你卻以‘小姐’喚小妹,莫不是小妹生得讓你這般厭煩麼?”蕭詩韻不滿地看著高興,那幽怨的模樣頓時讓在場的眾人都心生憐意。
高興是知道蕭詩韻的公主身份的,不宜揭穿她的身份,自然也不便直呼其名,卻哪裡料到蕭詩韻會如此作想。
高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是我的錯,韻兒妹妹別生氣,大哥給你賠禮了。”說著,高興還煞有介事地行禮道歉,頓時使得蕭詩韻轉怒為喜,明媚的俏臉頓時讓天地失色。
看著罌粟花與蕭詩韻二人眼神一直盯著高興,張麗華微微皺了皺眉頭,道:“夫君,你一路舟車勞頓,想必已是頗為疲憊,不如先用過早飯,歇息一陣再談正事?”
“啊,”蕭詩韻低呼一聲,有些歉然道:“是我們唐突了,高大哥,您先歇息,小妹這就告退。”
一旁的罌粟花卻是眼波流轉,滿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張麗華微微拉下的嘴角,紅潤輕抿,露出一個狡黠而玩味的笑容。
目送罌粟花和蕭詩韻窈窕曼妙的身軀消失在視線中,張麗華嘟著嘴低聲嘟囔著什麼,神色間頗有些不滿,武順和章蓉瞧她如此都是莞爾一笑。
接下來,高興並未聽從章蓉幾女的勸告休息,而是始終陪鄭氏與章蓉幾女敘話,護送衷腸,直到日頭西斜方才作罷。
用過晚膳,高興便出了客棧,來到了濟州城的刺史府,一身戎裝的秦瓊和張順之俱已在此等候多時,而蕭凌則與龍魂小隊暗中守護著鄭氏,章蓉幾女,以及受傷休養的玉清道長。
“小王爺,末將無能,竟置您於險境,實在罪該萬死!”甫一見了高興,秦瓊便愧疚地拜倒在地,懇切地道。
“你這是做什麼,命令是我下的,與你有什麼關係,快起來吧!”高興搖頭苦嘆,雙手用力將健碩的秦瓊攙扶起來。
“小王爺——”
秦瓊滿臉慚色,高興抬手阻住他道:“弟兄們還好嗎?”
秦瓊眼中神光閃動,頓了頓,這才說道:“只是有十數名兄弟受了些皮肉傷,但無一人陣亡,只是可惜了那五百匹戰馬。”
說到這裡,秦瓊一臉痛惜之色。戰馬雖然是畜生,但一同征戰數載,騎兵早將戰馬當成了他們的同伴,當作他們身體的一部分,如今以戰馬換取自己的性命,他們心中難免自責難過。
“戰馬沒了我雖然難過,但兄弟們的死卻會讓我痛苦。我將你們帶上戰場,也希望你們都能安然離開。不要再難過了!”高興低嘆一聲,用力拍了拍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