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失蹤了。
他冷冷的想了想,叫來朱六寶,道:“我記得牛七勝有兩個外甥,被放在郊外的炎家,你叫人去瞧瞧,看看那邊有沒有動靜。如果他沒去……”皇帝的話沒有再接下去了。
朱六寶恭敬的磕過頭,出去吩咐人辦事兒了。
皇帝的話沒說完,可是他卻完全會意著呢,如果這個牛七勝真的是想念外甥,去看了這倆孩子,所以耽擱差事沒回來,回宮後,倒是可以被小小的懲罰一下,就能輕鬆揭過。
但若是牛七勝沒有去看自己的外甥,那就是他出事兒了,這代表著,那兩個孩子也不能被放過,必須給斬草除根。
因為,皇帝不會允許自己留下任何把柄在旁人的手裡——他必須是完人,是震古爍今的千古一帝!
朱六寶最是明白太子的抱負,也最是明白他的心理,吩咐完下面的人,還提醒他們手腳快一點。
畢竟,炎家現在雖然沒有了爵位,但卻不是那麼好進去搞風搞雨的。
但他們卻不知道,此時的陳寶玉和嚴藍童兩個孩子,已經不在郊外的炎家了。
早在昨天白天,這兩個孩子就被一輛馬車接上,悄悄的到了寧王府。
因為他們兩個一直處於軟禁狀態,所以,根本就沒有知道他們已經走了。那小院兒裡倒是還有人,是以前此後他們起居的幾個下人。因為炎家也不知道嚴藍童和陳寶玉是一走了之,還是以後還會回來。
陳寶玉跟嚴藍童一輩子都想不到自己還有機會走出那個狹**仄的院子,他們來到了碩大 寧王府的時候,簡直被驚呆了。
陳寶玉甚至已經開始抹眼淚了。
他的年齡比較大,幾年不見,現在已經有十五六了,完全是個小夥子了。
一看見嚴清歌,他就跪在地上,給嚴清歌砰砰磕頭,幾下頭上就出血了,嘴裡求道:“娘娘,以前的事情都是奴才的錯,請您原諒藍童弟弟。藍童弟弟他有嚴家血脈,這些年讀書也讀得很好,娘娘您如果心裡還是不舒服,就將寶玉殺了吧,求娘娘您給我藍童弟弟一個自由。”
他們兄弟倒是齊心,從幾年前到現在,都是相互扶持著。
藍童拉著哥哥,也跟著磕頭:“娘娘,是藍童小時候不懂事,現在藍童已經改了!”
嚴清歌靜靜的看著他們表演了一會兒,他們說自己改了,嚴清歌可不敢完全相信,人被逼到了一定程度,都是會用苦肉計的。
她做了個噓聲的標誌,道:“我一會兒要帶你們去一個地方!如果你們能夠忍著,在那屋裡一點兒聲音都不發出來,我就放你們兄弟兩個自由!”
藍童和陳寶玉面面相覷,不敢相信還有這樣的好事。
嚴清歌看他們答應下來,便帶著他們去了一間屋裡。
這間屋子被專門改造過,是用來審訊犯人的,也是石頭造成的屋子,看起來比普通房子還要壓抑的多。
嚴清歌帶著藍童和陳寶玉待著的地方,是這間屋子專門被隔出來的一處屏風後面,他們待著的地方沒有點燈,光線暗,另一邊光線明亮,剛好透過影影綽綽的屏風看到那邊的大概情況,而那邊卻看不到她們這兒的具體情況。
只見一個人被綁在那屋裡的架子上,正有幾個人在問著他什麼。
“牛公公,冒犯了!請你再說一次,你進宮前,到底叫什麼名字。”審訊的人問道。
“在家進宮前,沒有名字,就叫做阿牛,是皇帝殿下仁慈,給咱家賜名牛七勝!你們現在敢抓咱家,等咱家脫身了,陛下不會饒你們的!”
“呵呵!這個我們倒是不怕!牛公公,我們不會平白無故就抓您的,必然是知道了些什麼,才會動手的。您說是不是啊,汪大成!”
那邊被綁著的那個人,身子猛然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