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詫異道。
“呵呵;我離開的四年;基本上就是在歐陽家度過的;長長見識;與爺爺的五年之約差不多了;我便回來了;這些是我送給我的朋友們的。林老您幫忙看看這點東西;按照吉祥運輸鋪的規矩該收多少錢。”金破微笑道。
“原來如此;難怪沒怎麼見到你?什麼錢不錢的;你爺爺與我什麼交情;這點事;便算了。”林老擺擺手道。
“那怎麼好意思?做生意不容易;您還是看看吧;也好讓我這個晚輩安心些是不是?”
“你這子;還是這麼認真;不擔保的話二十兩;擔保的話;需要三十五兩。成本價;你別再什麼;就這麼定了;你我都滿意不是麼?要是讓你爺爺知道;肯定要我不是。”
“嗯;就依您吧。給;這裡是二十兩銀子。”
“不擔保?”
“有啥好擔保的;還不信任您?林老;我先走了;東西放在這裡;之後的事情就麻煩您了。有空來找爺爺喝喝茶。”金破道。
“好的。”林老爽快答應道。
不知不覺;又過去大半個月;一場大雪悄悄地拜訪了雲國;經過一夜的風雪;霧陽縣的街道上鋪上了一層腳踝高的積雪;比金破剛回來之時稍薄一點而已。
早晨;陽光還未來得及灑下;恆通酒樓前;一道清瘦的身影正在清掃著樓前的積雪;身後的一輛手推車身上早已堆成一座型的雪山。
“呼~”此人長呼一口氣;揮袖拭去額頭的汗水;道;“沒想到不運轉武力;僅憑藉自身的體力剷雪;還真累。大哥真是的;不就是忘記你成親的事兒麼?連幫我一下都不肯;哎;算了;他現在陪自己的老婆還來不及;哪裡還會記得我呀。”
“哥”
正當金破不停地低聲埋怨著的時候;有些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女子聲音在其身後響起;前者立即轉身循聲望去;只見來人站在馬車之上;二十左右的年輕女子;頭戴白色雪帽;身穿雪白狐大裘;腳穿淡粉色棉靴;左手提著一柄華麗長劍;她的身邊;一名瘦高青年擺著令金破異常熟悉的笑容看著後者。
“丫頭;不會你們;你們怎麼來了?”金破驚訝道。來人正是圖原城的歐陽如煙和孫不會。
“哼;還這一走便是一年大半;別以為送我一本五品劍技就可以讓我原諒你;哥;你吧;我該怎麼懲罰你?”歐陽如煙輕盈地跳下馬車;鼓著俏臉道。
“咳咳~一見面就興師問罪?懲罰我?好;為了表示歉意;我親自下廚給您這位二姐少一頓好吃的;你們趕了幾天的路應該乏了;先跟我進去;讓我先準備一碗麵條給你們填填肚子。”金破笑著;牽著馬車繞到酒樓的後門;將其停在院中。
“哥;三爹爹;你忙完了;就回去幫他忙;今天酒樓新年開業;會很忙的。咦;他們是誰啊?哦;哥;不會是她吧?哥;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都找上門了;還不好好照顧著;怎麼讓人家在外邊吹東北風呢?姐姐;快進來;我去幫你們沏壺茶。”
從酒樓裡跑出一年輕女子;淡紫色的棉襖緊緊裹住其身體;長髮輕輕地披在肩膀上;對著院中一陣大呼叫;看到陌生的歐陽如煙二人;立刻氣氣地招呼著。
“影兒;你這丫頭;話真多;快回去幫忙;跟爹;有貴來了;讓他燒點麵條;給人暖暖身子。”金破大聲訓斥道。
“嘿嘿~”甄影兒來到金家一個月;自然與金家的眾人相處十分融洽;尤其她是個十分開朗的姑娘;對金破的父親;二伯;大伯分別叫三爹爹;二爹爹;大爹爹;儼然成了金家的女兒。
“如煙;不會;快進去坐坐吧;外面怪冷的。”金破道。
“哥;你什麼時候有了一個叫影兒的妹妹?我記得你的妹妹中可沒有這人。”歐陽如煙嘟著嘴道。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