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半有餘;之陽城南城門過來三道人流;一道藍色;一道紅色;分別是蒼鷹武館和太陽武館;他們的後面第三道人流則要雜亂些;但他們的身份卻極為不簡單;都是之陽城有名勢力的代表人物;他們大多數是被兩家武館邀請來作見證的。
熙熙攘攘的人群自動分出一條寬敞通道;蒼鷹武館和太陽武館的人並排著進入;相互之間擠眉弄眼的;看對方就是不順眼;就差挽起袖子掄拳頭出手了。
“咦;兩家武館裡怎麼都有個與眾不同的呢?你看;蒼鷹武館的楊館主身後那子;沒穿武館武士服;穿著青色勁衣;身邊還跟著個姑娘兒;好漂亮。再看太陽武館曹館主身後的那位公子氣宇軒昂;一身貴氣;來頭肯定不。”人群中有人指著金破和盧庫生訝道。
“你還不知道?他們兩人就是挑戰比武第一場的兩人;年紀真輕;估計頂多就二十五;聽都是靈士級別的;哇靠;什麼時候靈士這麼好進入了?我當年天天修煉;二十八才成為靈士。唉~人比人真是比死人。”一旁的好友捅了一下前者;道。
“這不是兩家武館的事情麼?怎麼就跟外人扯上關係了?大哥;你訊息靈通;知不知道為什麼?”先前那人獻媚一笑;問道。
“靠;你以為我是順風耳不成?我只打聽到他們是第一場的對手;別的還沒打聽到;兩家對他們二人都保護的很好;上哪裡打聽去?不過;有個訊息稱;這兩個少年俊傑私下有些仇怨。”
“那這一戰不是會很激烈?那會不會傷到我們?”
“你這烏鴉嘴;人家才二階靈士;你我都是三階靈士;哪會被他們傷到?你是不是犯困了?盡亂七八糟的話。”
三道人流分三處坐下;分別佔據東西北三側;當中空餘的座位自然是那些留給了與各方勢力有些交情的武士。時間飛轉;不知不覺來到下午兩點;一個蒼老身影從北側大棚走出;白髮白鬚;少已有七十歲;卻是精神矍鑠;滿面激動之色。
老者走到武場中央;雙手虛按;場間頓時安靜下來;可見此老身份之高;只見他的目光在東西兩側大棚停留了一會兒;再環視一圈;大聲道:“今日;老夫十分有幸被邀請作為此次挑戰的主持。大家都知道;蒼鷹武館建立於三十年前;太陽武館成立於五年前;但就目前的實力來看卻是不相上下;期間更是鬧出了不少的矛盾;所以太陽武館的曹錦猛賢弟想出了這一次的挑戰;方式採用七戰四勝制;先取得四勝者為勝方;敗方可有兩條路走;一為離開之陽城;二為歸附勝方。”
老者稍稍停頓;繼續道:“此次比武;點到為止;當然比武時刀劍無眼;受傷也是難免的。老夫不廢話;下面開始第一場比武;出戰雙方皆非武館中人;蒼鷹武館;金破;對陣太陽武館盧庫生;請雙方立刻進場。”
盧庫生的名字剛報出;全場八成的觀眾都是倒抽一口氣;這子的名聲可是不弱;自從顯靈以來;四處挑戰同階靈士;大大打了三十餘場;至今還未嘗敗績。
正在眾人驚訝間;一青一紫兩道身影從東西兩側大棚緩緩走出;同樣的年輕;同樣的實力;但一方籍籍無名;一方響徹墨蒼;更多的人都是看好那道紫色的人影;因為他身上的光環實在太耀眼了。
金破、盧庫生對面而站;相距不足五米;前者臉上掛著淡淡笑容;後者雙眼微眯;擺出一副吃人模樣;七旬老者沉聲道:“既然雙方都已到場;那麼便開始吧。”
話音剛落;老者急速後退;不是怕被傷到;而是免得妨礙兩人的比試。與此同時;盧庫生的手上紫芒一閃;一杆紫色長槍出現在眾人眼中;還未打過招呼;盧庫生迫不及待地腳下一蹬;如同一支離弦之箭朝著金破射去。
青芒閃動;一柄青色長劍緊握在手;金破的氣勢一下子攀至極致;毫不退縮地迎了上去。有些人以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