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詐。”
金破看了看出聲之人;三十六七;個不高;微胖;相貌平平;下巴還留著一顆痣;記得昨晚的酒宴上就有此人;楊復曾經介紹道;此人是武館的一名教師;比陸永長低一級。
“王大全;是不是太過心了?憑館主的實力害怕一點點毒粉不成?”一個十分強壯的四十左右中年人鄙夷道。
“吳高興;這叫心為上;哪有你這樣大大咧咧的;什麼事請都不會去多想一點點;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教師王大全反駁道。
“王大全;吳高興;你們二人休吵。辦事心些;的確沒錯;但事事提防;就有些大驚怪了;我想不過是封信;來人不至於用此等手段害老夫。”楊復大聲喝止二人;雙手一錯;信封被輕易撕開;並沒有任何毒粉毒煙噴出;從裡面取出一疊信紙。
楊復抖開一看;表情不禁僵硬下來;驚訝、氣憤、無奈。眾人看著其表情;皆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陸永長心問道:“館主;這信上寫了什麼;您怎麼這麼個表情?”
“你自己看看吧;簡直欺人太甚。”楊復將兩張信紙輕輕一扔;信紙宛如被人託著緩緩飛到陸永長的身前;後者伸手接住;低頭一看;心中同樣被一股憤怒所代替。
王大全、吳高興以及另外一人;湊到陸永長旁邊;簡單讀了一下來信;吳高興第一個不高興了:“他孃的;這不是要掀我們老底;什麼歸附;還不如叫投降呢?”
“既然貴武館有要事處理;晚輩兩人也幫不上忙;便先行離開;後會有期。”金破看得出這封信來頭不;內容更是震驚之作;他心裡也是非常好奇;但他時刻提醒著自己;千萬不要再牽涉其中。歐陽如煙似乎同樣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乖乖地站著不話;任由金破去做決定。
“金破兄弟;且慢。”楊復出聲攔住金破二人。
金破眉頭微皺;心中連道數聲不妙;口中連忙道:“楊館主;貴館之事;晚輩實難插手;況且晚輩確另有要事在身;時間耽擱不能太久。”
“金破兄弟;此事與你有點關係;還希望你能出手相助一二;我蒼鷹武館感激不盡。”楊復抱了抱拳;繼續道:“你不妨先看看這封信;永長;把來信交給金破兄弟看看。”
接過書信的同時;金破望著陸永長異樣的表情;好像大難降臨似的;低頭一看信上內容;他的心也被懸了起來;口中驚呼道:“這、這叫什麼事呀。孤注一擲?明目張膽?”
信上第一列寫著“挑戰書”三字;接著便是內容:“蒼鷹武館眾位;所謂一山不能容二虎;之陽城應該只有一家武館;然現在卻有兩家;易造成招人混亂局面;故書寫一封挑戰書;向貴武館挑戰。挑戰採取七戰四勝制;第一戰必須由貴武館的人出戰;此人為青色劍靈;而我方則有館中貴盧庫生出戰;至於接下來的六戰;雙方挑選武館中好手出戰;哪一方率先達到四勝;則為勝出方;敗方有兩條路可走;其一;離開之陽城;其二;歸附勝方。望細細斟酌。太陽武館 曹錦猛 書。”
金破將信摺好;重新交予陸永長之手;朝著楊復抱了抱拳;道:“館主;既然對方已經劃出道來;貴武館肯定會接下;至於那第一戰;晚輩自當全力以赴;盡力而為。”
“金破兄弟;你的意思是;願意出手相助?可是;這是我們與太陽武館的事情;把你一個外人牽涉進來;真是過意不去。”楊復歉意道。
金破淡淡一笑:“楊館主;這個盧庫生當日離開山谷的時候;給了我一個眼神;那是怨毒的眼神;擺明著他已經將我列入黑名單;是必須對付甚至清除掉的人;所以;我倒是非常樂意接受這場公開的比武;雖刀劍無眼;但在擂臺上畢竟還是以點到為止;那麼至少我不會丟掉性命;您是不是?”
楊復無語;這也容易理解;這個盧庫生早在數年前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