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破勉了一口清茶;道:“張大哥;參加個人賽無非就是為了揚名大陸;我對那等名聲沒太大興趣;只要家人平安足矣。張大哥;你的實力不差;怎麼不參加一下?雖個人賽是由這群人在把守;但今天的機會可是非常難得。”
歐陽如煙道:“是啊;張大哥;你在分割槽選拔賽上的表現相當不錯。”
張將搖搖頭;道:“還是算了吧;對上你我都沒有信心;更何況那些更強的人呢?豈不是自討苦吃?”
金破道:“張大哥看了些自己;不試試怎麼知道?”
張將道:“怎麼試?要不你我切磋一下?看你我誰更勝一籌;如何?”
金破擺擺手;道:“天色不早;明天上午還要去抽籤確定對手;需要養足精神。切磋雖點到為止;難免會出現一些意外;受傷了便不好辦了。張大哥;今晚還是早點休息;等有空;你我在切磋切磋也不晚;對不對?”
張將爽朗一笑;道:“哈哈;得對;現在的重點是淘汰賽;取得更高的名次;就會有更好的獎勵;這份榮耀照樣不比個人賽差。你們早點休息;我先回房了。”
目送張將走出房間;金破和歐陽如煙也不再久留;叫了一聲廝;令其收拾一下桌上的茶杯茶壺後;便回了房間。
房內;歐陽如煙坐在床沿上;雙手支著身子;雙腳懸空前後擺動;道:“哥;今天巷子裡的人;你會是什麼人?是方海雲的人;還是郭巖鳴的人?”
金破來回踱步著;眉頭緊鎖;面布陰雲;沉聲道:“先回想一下他們的話;其一;看我們不爽;這個明顯是個託詞;這就明他們另有目的;其二;臨走之際;有人道‘確定他的武技’;以及‘想讓那子付出些代價’;擺明了是來試探我們的;甚至對我們有敵對情緒;卻不是來殺我們的。再來這兩個人;方海雲可能已經知道我在圓石城;亦可能不知;他若不知;事情簡單得多;他若知道;卻還這般沉得住氣;明這幾年他的變化很大;亦或者他有要事在身。至於郭巖鳴;他肯定知道我住在盛通棧;而且他還是圓石城的地頭蛇;派人監視、試探我們;輕而易舉的;他是最有可能的。可為什麼要試探我們?我想不通”
歐陽如煙微抬頭;看著沉思中的金破;關心道:“哥;既然想不明白;暫時就別想了。當務之急是明天的比武;萬一影響明天的發揮;你會後悔的。”
金破淡淡一笑:“可是這個問題就像一塊巨石擱在我的心裡;難受而且;我總覺得我遺漏了一個資訊;非常重要的資訊。你若犯困;先睡好了;我一個人喝喝水想想事情。”
歐陽如煙跳下床;雙手纏繞在金破腰間;腦袋貼於其胸口;柔聲道:“才不呢?夫妻本是同林鳥;不就是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麼?看你不知疲倦地想事情;我心裡挺難受的;想和你一起承受。”
金破輕撫歐陽如煙一頭烏黑亮髮;並在其額頭上親了一口;道:“傻丫頭;什麼叫不知疲倦?我就想一會兒;想不通的話;就休息;這樣好不好?”
歐陽如煙微微仰首;水靈的眼睛注視著金破;道:“還呢;內傷是不是還未好?這一天先是在城裡逛了一下午;接著又是陪杜亦婷他們這麼久;都沒有好好坐下來療傷。要麼現在就是睡;要麼我陪著你監督著你。”
金破笑著道:“還是老婆大人關心我;丹田內的傷不算重;明天自然會好。既然你堅持;那就坐下;好好分析一下我們的情況。”
歐陽如煙嬌嗔道:“我坐你大腿上”
金破咳了兩聲道:“隨你。”
兩人坐下;歐陽如煙抱著金破的脖子;道:“哥;先從哪裡起?似乎都是些支離破碎的片段。”
金破點頭道:“嗯。其一;那夜的神秘人;以及一根黑線;其二;巷子裡的攔截;其三;方海雲與姜家的關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