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贏得的古淵幣最多;所以我便挑戰他了。其實;諸位不知道;弟那日也受了不輕不重的傷;只是比孔為方好些罷了。”金破的十分實誠。
“金破;能跟我們招寶殿比試的情況唄;都見到了誰?”有人大聲問道。
頓時;不少人開始附和起來。
金破撓撓頭;倒是一點也不剪輯的講了一遍招寶殿的比試;的極為精彩;博得眾人的喝彩。講著聊著;金破與眾人之間少了些隔閡;後者們一個接著一個問題拋來;很多都是令前者招架不住的問題;甚至包括他的老家;平時怎麼過的。
金破根本沒想到有人會問自己這些;想了很久才回答出來;誰叫他不是古淵大陸的人呢?對很多地方一點也不熟悉;瞎編的話;很有可能露出馬腳;只好遮遮掩掩地糊弄過去;幸運的是;這裡的人沒有去計較他漏洞百出的辭。
時近中午;這夥人也沒有離開;爽快地留在了閒來棧的大廳點了一桌子好菜;盡情地飽餐了一頓。午後;十七八人才散去;苗冬星看著金破;似笑非笑地道:“金破;靠著你;今日賺了不少;房間的修繕費你不必耿耿於懷了吧?”
“既然苗掌櫃如此堅持;弟自當不再糾纏。苗掌櫃你先忙;我回去整理一下東西。”見苗冬星擺了擺手;金破徑直回到三號房。
房門口的打鬥痕跡還在;金破呆立許久才邁步走進房間;心中暗想;以後還是少進城市;進了兩座城市;遇到了不同程度的麻煩;多多在山裡修煉;去趟冥幽城看有沒有機會找到魏鴻罡老前輩的後人。
正當金破收拾好衣物包袱;二走了進來;氣對前者道:“金公子;這是掌櫃替你新安排的房間;五號房。”
金破順手接過;道:“你跟苗掌櫃一聲;我就住一晚;明天我就離開。”
“好的。”二了一聲;便轉身走向前廳;留下金破一人看著五號房的木牌;雙眼有些迷離;不知在想些什麼。
良久;金破提起包袱;走進五號房;將包袱放在了床頭;便轉身離開;在大廳跟苗冬星打了聲招呼;返還了三號房的木牌;告辭一聲後就走出了閒來棧。
棧外;斜對角有一家專做豆腐腦的鋪子;僅有的一張桌子上坐著一人;白色長袍;黝黑的國字臉;普普通通的臉龐之上鑲嵌著兩顆烏黑卻銳利的眼眸;幾乎是一刻不停地盯著閒來棧的大門。
鋪子的老闆看得有些奇怪;但面對對方無形的冰冷氣息;又不敢詢問一二;只好暗暗祈禱;千萬別在鋪子裡搗亂;這可是我一家四口生活的唯一來源;若是砸了;一家子都不知該吃喝些什麼了。
這時;烈陽高照;一個身著淡藍色長衫的年輕男子邁著輕快的步子離開了閒來棧;白袍黑臉男子在桌上丟下兩枚古淵幣;一副隨意的樣子跟了上去;只是他的雙眸依舊如鷹眼般犀利。
那道淡藍色年輕身影正是金破。
在金沙城的大街巷拐彎抹角一番;金破終於找到了肖薇的那間農家舍;身後不遠處隱藏著身形的白袍男子心翼翼地觀察著金破;對其有些許瞭解的他;不敢靠得太近;萬一被發現而洩露了二皇子的身份或者行蹤;他就萬死莫贖了。
穿過籬笆;金破敲響了舍的大門;砰砰砰~;只有些許迴音;卻聽不到任何異響;輕輕呢喃一句:“難道沒有人?怎麼會?不是昨天好今天下午見一面;決定明天一起去還是留在這裡?莫非只是故意給我聽聽的;讓我白高興一場一個人上路有點寂寞;還以為有伴了呢?”
久久未有人回應;金破轉身離去;微低著腦袋;恰恰沒有瞧見遠處那個探出腦袋偷看的鬼祟身影。而那兒白袍男子背緊貼牆壁;輕撫著胸口;心臟撲騰撲騰跳得厲害;擔心地想著;會不會已經被他看到了?
眼睜睜看著金破從身側走過;白袍男子連動彈一下的膽量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