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了。
所以,寰風和阮琳的實力究竟是什麼樣已經根本不重要,無論是天河強者,還是脈境大能,亦或者只是普通人,楚尋都不想再讓他們為自己出手,而是,要自己出手為了他們,這輩子都是這樣,直到自己無力再戰。
當然了,這只是他現在的一個想法而已,美好遠大,卻不知如此實現。
“唉,若是能把你們救活,我甘願損毀半數壽元。”楚尋嘆氣說道。
肅卻這貨是真的最賤,也喜歡聊騷,聞言便玩笑道:“為啥不是全部壽元,捨不得啊?”
他這句話當然是玩笑,但一般人也不可能這麼開玩笑,不過他和楚尋的關係向來最鐵,總是狼狽為奸的混在一起,故而楚尋也知道他就是隨口說說。
但楚尋還是給了他解釋,因為他要留下那半數壽元和四劍奴相處,他要在剩下的時間裡無比珍惜每一刻每一秒的時光。
“你還真給解釋啊,我就鬧著玩的,按我所想,你應該罵我或者找些個很不正經的理由才對啊。”肅卻搖頭開口,很是失望。
哈哈一笑,楚尋道:“你是有多賤啊,還應該罵你,不捱罵難受?”
“沒錯,他就是賤到不捱罵渾身癢癢。”媚舞從旁笑道。
“我看你是渾身癢癢才對,要不要我幫你止癢?”肅卻嘿嘿壞笑,笑罷才想到阮琳還在旁邊,對於這剛剛加入大家庭的嫂子,他還是不要在人家面前太過“張揚”才是,免得讓人家覺得寰風的親戚怎麼如此下流。
要說這夥人也真是寬容大度,竟能容得肅卻這種混球放肆到現在,也知不道他們是怎麼挺過來的。
楚尋如是作想,卻忽略了他已經把自己摘除在外,實際上就屬他和肅卻玩的最歡,其他人平時的時間壓根就不願意搭理肅卻。
當然了,媚舞除外,再當然,他們的不願搭理也只是一種變相的玩笑而已。
“對了寰風,你曾說過能幫你們重鑄神魂,這究竟要怎麼才能辦到,眼下九州大陸的決戰已是一觸即發,等這事兒過了,我便準備遠走星河,第一件事便是幫你們尋找重鑄神魂之法。”楚尋正色說道。
“我們這不是出現在你面前了嗎,咋地,還非得把我們弄出來給你保駕護航啊,要我說你真是沒長進,簡直不知進取,你難道不覺的你應該有獨自面對困難的覺悟嗎?”肅卻又是賤兮兮的開口,顯然這還是玩笑,也就只有他能不知輕重的跟楚尋開這種玩笑。
到不是說換成別人楚尋就得不樂意,而是換成別人的話,總覺得這麼說有點冒犯公子。
換句話說,便是在他們的心中,只有肅卻能毫無負累的在某些時候忽略掉楚尋的公子身份,而其他人則不行,儘管大家對楚尋的感情都是一樣的深重,但媚舞、坤山、寰風,他們三人的心裡總是存在著一絲公子是上級的想法。
“什麼叫保駕護航,要我說你這人就是那啥眼看人低。”楚尋撇嘴笑道,繼而又道:“我告訴你哈,明明就是想把你弄出來賣命,省得你呆在這裡整天尋思著咱們客棧某某女弟子洗澡時的場面。”
楚尋也是發了狠,這事兒以前他壓根就沒在媚舞面前提過,因為若是媚舞知道此事,肅卻的日子恐怕不會好過。但今天肅卻似乎格外歡脫,總是想方設法的“汙衊”楚尋,這直接導致了兩人一言不合胡揭老底的開始……
媚舞果然果然刷的一下子看向肅卻,然而還未待她開口質問,那邊肅卻已經搶先爆料,道:“行行行,你小子可以,要拼了是嗎,撕破臉了是嗎,那我可不客氣了!”
說完,他輕咳兩聲理了理嗓子,同時成功的賣關子也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但不包括楚尋,因為他正後悔自己的決定,得罪了這個瘋狗,絕對沒有好下場。最好的下場,也就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