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就幹到昭陽京去了。
比如封同開國時那個以萌成名,萌氣溢位史冊的還王君,聽說只要給他手裡塞根線,他就能絞斷一群人的脖子。
再比如歷史上第一個獨自一人毒殺一整座城上千正軌軍的鬼醫,彪悍到簡直不相信這也是真實歷史記錄。
之後的新元時期,雲州美人依舊美,依舊彪悍。在雲州紮根的應道集團說白了,就是做軍火起家的。姚植死之前,應道集團那個年輕一代的家主,是個長相溫柔的美人,少見的美。毫不誇張的說,每年的全國六合集團財政報告大會直播,大約一多半的收視率都是這個美人帶的,然而就是這個看起來十分溫柔的美人,卻是公學裡重新整理時蔭的射擊綜戰記錄,霸佔五項戰績排行榜的男人。
所以,雲州那些著名的彪悍美人啊,都是她們這些普通人惹不起的。
所以啊,雲州更容易出皇后帝君,畢竟如此彪悍的美人,只能是那些同樣彪悍的帝王將相才能與他們攜手比肩。
從前遼開始,無論是現在的蕭成,以後的班延,封同,還是齊商,近三千年的歷史,千百位皇后帝君,翻翻史冊,雲州籍的,能佔三分之一。要是再算上那些有名的王妃王君,這個比例應該會更大。
姚植感嘆完,符安也探頭來看,驚奇道:“哎!確實啊,光看碼頭上的人,就感覺比涼州的人精神得多。”
主要是放眼望去,天藍雲白,地勢開闊,碼頭又大又幹淨,來往的人衣飾鮮亮,長得也都周正精神,眉眼和善,臉上帶笑。
這麼跟涼州一比較,立刻就覺得心情舒朗,臉上不自覺的也帶上了笑。
樓和摸摸索索走到了旁邊,說道:“符安你可兜著點,這是你家鄉,下面來接的那幾個,說不定就是看著你長大的,要傻你就老老實實傻。”
樓和這半個月依然盲著。而且因為盲,長久不眨眼,上船幾天後就眼疼,還不停地流淚。於是,施雪和姚植商量了一下用藥,除了喝的藥,兩個人還在沿途買了些草藥煎了浸布,晾乾後把樓和的眼給蒙了起來,每天晚上摘下來透個氣,讓方侍衛照顧著,提醒他眨眼歇息,第二天接著纏。
樓和很是配合,樂呵呵由她們折騰實驗,是不是還指導點撥一下。
然,半個月下來,仍沒有好轉跡象。
此時要下船了,樓和就自己拆了布條,收進懷中,說道:“一開始不能嚇到來接的人,看著跟病情特別嚴重似的,還是摘了好,不然他們心裡也不踏實。”
施雪沒說什麼,把藥箱一背,拉著姚植道:“等會兒把要買的都列個單,雲州多藥材,或許能碰到用得上的。”
“行。”
田田郡主歡快地衝碼頭方向招手。
“啊呀,回來了!”
步行一一臉溫柔地笑看著眼前的兩個小姑娘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
幾人下船,幾位來迎接的官員行了半禮,問了安。
為首的那位帥哥說道:“鄭大人備了宴,不知殿下要在此待幾日,可有事務要辦?”
符安聽到他說備了宴,想起了涼州府的宴席,抖了一下,心中疑惑道,這雲州府的官員這麼直白行嗎?
樓和答道:“僅在遠山城叨擾一日,辛苦鄭州牧和諸位了。”
“哪裡,榮幸之至。請,請各位先到雲州府歇息吧。”那帥哥說完,領著他們到三輛馬車前,等樓和與世子郡主分別上車後,才回過頭,露出一口白牙,對符安笑道:“接到來信時,你姐姐以為看錯了,阿竹可是有打算了?”
“啊?”
阿竹?
符安嚇了一跳。
確定這帥哥是在跟自己說話後,心中默默哀嘆。
果然是家鄉,來接船的官員都認識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