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晏淑道:“君七歲就能將史鑑倒背如流,平日裡的文章詩詞過目不忘,可我說的話,你竟然要靠這個巴掌大的破本才能記得,你好讓我寒心啊,步神童!”
步雲鶴七分茫然三分委屈,說道:“我這樣,是怕忘了,我很用心的。”
越抹越黑。
蕭晏淑哼笑一聲,甩袖就走。
樓和在旁邊眉開眼笑,“世子啊,講錯了,你應該說,寫下來,待白髮蒼蒼什麼也記不得時,看到了,還能想起我這輩子有多喜歡你。”
步雲鶴委屈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樓和:“可你說了嗎?”
於是,步雲鶴就成了樓和的徒弟,每天用小本認真記著如何同蕭晏淑講話才不會引起誤會。
如今,聽著符安跟姚植的爭執,樓和慢慢勾起嘴角,笑了起來。
其實除了心底的那份遺憾,剩下的,他好像也沒什麼放不下的。
至少妹妹的後半輩子,不必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