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一震。
王風立刻又接著道:“我見過你的主人,我還有它的兩個願望,我可以要你死,要你化作飛灰,萬劫不復。”
她手裡的木棍落下。
王風冷冷道:“所以我勸你還是最好快滾,滾回奇濃嘉嘉普去。”
她又倒下去,厲聲狂吼:“你這小雜種,你要強搶我的女人,還要管我們的閒事,就算我饒了你,魔王也不會饒你的。”
吼聲越來越輕,越來越遠。
血奴扭曲的面目和四肢立刻恢復正常,但是她的人卻已完全虛脫。
她的鼻尖在流著汗,全身都在流著汗,瞳孔已因興奮後的虛脫而擴散。
她還在不停的呻吟喘息,然後她臉上就忽然露出種甜蜜而滿足的微笑。
王風奔出去嘔吐。
等他吐完了,她還躺在那裡笑,心裡彷彿充滿了一種神秘而邪惡的滿足。
再看牆上的圖畫,圍繞在血鸚鵡身旁的怪鳥,已經又變成十三隻。
王風長長吐出口氣,冷汗早已溼透衣裳。
她在看著他,不停的低語道:“你真好,你真好……”
——剛才不是我。
這旬話王風既不敢說,也不忍說。
屋子裡所有的一切部已被砸得稀爛,只有牆上那幅畫仍是鮮明的。
她另一半胴體上的衣服也已鬆脫,一樣東西從兩腿間滾了出來。
剛才她塞進去的,本是他送給她的明珠,但是現在卻已赫然變成了塊石頭。
一塊鮮紅的魔石,赫然正是她剛才吞下肚子裡的那一塊。
明珠呢?
是不是又回到了奇濃嘉嘉普,回到魔王的手裡?
夜。安靜的初秋之夜。
剛才小樓上的響動,別的人竟好像連一點都不驚異。
這種事竟好像是時常都會發生的。難道這種事並不是第一次發生,這裡的人都已見慣不奇?
血奴卻好像根本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
現在她也變得很安靜,靜靜的躺在王風為她鋪起的床褥上,靜靜的看著他,忽然道:“你真是個可怕的人。”
王風道:“哦。”
血奴道:“因為你會變,剛才就好像忽然變了,變成個妖魔。”她的聲音裡並沒有怨恨,只有滿足:“剛才你就好像把我活生生的撕開來,血淋淋的吞下去。”
王風苦笑。
他只有苦笑。
剛才那件神秘邪惡而可怕的事,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會發生的?
是不是因為那塊魔血滴成的紅石?
他雖然親眼看見,可是現在他連自己都幾乎無法相信,當然更無法解釋。
血奴忽然問:“你送我的那顆珠子呢?”
王風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明珠神秘失蹤,魔石卻又出現了。
這種事又有誰能解釋?
血奴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沒關係,就算你又拿回去了,也沒有關係。”她輕撫著王風:“像你這樣的男人,本就用不著花錢找女人。”
王風沒有回答。
他在看著那口棺材。
經過剛才那種事之後,這口棺材居然還完整無缺。難道妖魔都畏懼棺材中的這個人?
血奴道:“現在我才知道你給我的那塊石頭是什麼了。”
王風立刻問:“那是什麼?”
血奴的眼波又帶醉,輕輕道:“是春藥,一定是春藥。”
王風笑了,苦笑。
那塊妖異而邪惡的魔石,現在又回到他懷裡,他發誓以後絕下再輕易拿出來。
但他卻忍不住試探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