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非常少,也不是完全沒有。”
王風道:“你可知道盒子裡頭放著什麼東西?”
甘老頭道:“不知道,紙上也沒有叫我先看一下盒子裡頭才將盒子焊上。”
王風道:“你也沒有將盒子親自送到我的手上。”
甘老頭道:“將盒子交到你手上的小姑娘本來是我的鄰居,一個我可以信任的人。”
王風道:“你說的好像都是事實。”
甘老頭沒有回答,轉頭去繼續他的工作。
王風還不肯離開。
甘老頭將那柄菜刀鉗入爐內燒了好一會,拿出來捶了幾下,放進水中。
溼溼的一陣白煙冒開。
甘老頭整個人都在白煙中迷朦。
王風忽然覺得這個老鐵匠也是神神秘秘的,彷彿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也就在這時,煙中響起了甘老頭的語聲:“你等在那裡,是不是真的有些東西要我替你打造?”
王風搖搖頭,卻問道:“殺人的東西你打不打?甘老頭道:“什麼才是殺人的東西?”
王風道:“刀劍匕首之類。”
甘老頭道:“菜刀算不算?”
王風道:“不算。”
煙已消淡,甘老頭將那把刀從水中鉗起,道:“你拿這把菜刀去試試,看看能不能夠殺人?”
王風怔住在那裡。
菜刀並不一定要用來切菜。
只要是利器就能殺人。
菜刀也是一種利器。
甘老頭接問道:“你要打造什麼殺人的東西?”
王風道:“我現在還未想到。”
甘老頭淡淡的道:“想到了再來找我。”
他背轉身子,索性不再去理會王風。
王風只好離開。
何去何從?
秋雨瀟瀟。
是雨粉不是雨珠。
這種雨並不易打溼衣衫,卻予人無限的蒼涼感覺。
王風披著一身雨粉,走在長街上,一面的落寞。
巷子裡的風更勁。
王風給這風一吹,身影也急了。
風吹向鸚鵡樓,他的人亦隨鳳飄入了鸚鵡樓。
這地方彷彿已成了他的家。
院子裡有幾棵芭蕉。
冷蕭蕭,笆蕉風碎。
那個藍衣人亦似被搖曳在風中的芭蕉葉割碎了。
芭蕉樹後就是那座六角亭。
藍衣人坐在六角亭中的石桌旁邊。
白髮斑斑,目光的的。
武三爺!
石桌上,放著酒壺,武三爺的手中捏著酒杯。
滿滿的一杯酒,碧綠芬芳,已在唇邊,井未人口,他的目光正落在王風面上。
王風亦發現了武三爺,走過去,大聲道:“你這次又在等誰?”
武三爺淺呷一口美酒,道:“你!”
王風大踏步走人六角亭,道:“這次等我,是不是又要試試能否說服我去殺李大娘?”
武三爺道:“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
王鳳道:“另外還有什麼原因?”
武三爺道:“我不是說過,如果你還能夠活到昨天,就請你在這裡喝酒嗎?”
王風道:“昨夜好像不見你在這裡。”
武三爺道:“因為我不想惹上麻煩。”
王風道:“你知道常笑昨夜在這裡?”
武三爺道:“很多人都知道。”
王風道:“所以你改在現在?”
武三爺道:“如果你嫌現在不好,我可以改在今天晚上。”
王風沒有作聲,上前取過酒壺,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