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像只是一個人的酒菜呀?”
兩個女孩子相顧一眼,其中一個笑了笑道:“你是一個人,當然就只准備你一個人的酒菜。”
另一個接道:“武三爺來時,他的一份自有人送上。”
王風不滿意這個解釋。
武三爺與他相約在初更會面,如果武三爺這樣吩咐下來,即使只到了一個人,送上來的也應該是兩個人的酒菜。
除非武三爺根本沒有這樣吩咐。
他霍地起身,左右手暴展,一把抄住了那兩個女孩子的胸襟拉到身旁,笑問道:“武三爺到底叫你們準備多少人的酒菜?”
他雖然笑問,兩個女孩已給他這個舉動嚇得花容失色。
酒壺筷子齊落地,兩個女孩子櫻唇不住地顫動,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王風追問道:“是不是隻準備一個人的酒菜?”
兩個女孩子仍無話說。
王風接問道:“此外他還有什麼吩咐?”
那個女孩子囁嚅著道:“他叫我們儘可能將你留在這裡。”
王風又問道:“他自己到什麼地方去了?”
女孩子搖頭道:“不知道。”
王風相信這是實話,將那兩個女孩子放下。
昏倒的那個女孩倒在桌上,清醒的一個反而坐到地上,似嚇得雙腳發軟,站都站不起來了。
“老狐狸到底去了什麼地方?”王風摸摸下巴,喃喃自語。
但他突然揮手,手中的酒杯脫手飛出,叮鐺一聲碎裂在一條柱上。
他的人跟隨竄出了六角亭。
看樣子他似乎已猜到武三爺以美酒佳餚留他在鸚鵡樓的目的以及武三爺現在的去向。
六角亭外花徑縱橫。
西風滿院,敗葉滿徑。
一踩上花徑,王風的身子突然飛起。
四道閃亮的寒芒幾乎擦著靴底從他的腳下飛過。
他腰背一曲,身影馬上落下,立時又是四道寒芒飛過了他的頭頂上空。
他若是人仍在半空,接來的這四道寒芒很可能便打在他的身上。
幾乎同時,芭蕉葉翻,兩個衣衫慘綠的中年人手按蕉葉,左右從芭蕉樹後走出,攔住王風的去路。
王風冷冷地盯著他們,道:“你們是武三爺的手下?”
兩個中年人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似乎衣衫一樣慘綠的一張臉龐,木無表情。
王風冷笑一聲,道:“你們倆是聾子還是啞子?”
左面的中年人冷應道:“六角亭上早已給你準備了酒菜,為什麼你不好好的坐在裡面享用?”
右面的中年人介面道:“如果你認為不夠熱鬧,我們可以坐進去陪你。”
他們既不是聾子,也不是啞子,語聲比王風更冷。
王風道:“我已經享用過了。”
左面的中年人往亭中瞟一眼,道:“還有些剩餚,你何必這樣浪費。”
王風道:“剩的我請你們享用,還有那兩個姑娘我也請來陪你們。”
左面的中年人淡笑道:“你倒也懂得慷他人之慨。”
右面的中年人旋即道:“只可惜我們早已塞飽肚子,我們也不想陪,只想伴著你。”
王風冷笑道:“你們這豈非變成我的兩個跟班?”
“只要有錢賺,跟班不怕做。”
“你們好像還不知道我是個窮光蛋,根本就請不起跟班。”
“錢銀方面你儘管放心,武三爺已替你付過了。”
“你們原來也不是武三爺的手下。”王風不由得沉吟起來,道:“這隻老狐狸自己手下不用,一再花錢找人來,莫非要保留實力,對付李大娘?”他霍地一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