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過年的我不想跟你打。”
練拳擊的這幾個月來她太清楚權宇驍的擊打能力有多強了,她不想大年初一就掛彩。
心裡受傷就夠難受了,身上也受傷就太慘了叭。
“少廢話!看拳!”
權宇驍冷臉,起身連拳套都沒有戴就直接朝景可心出招攻去。
景可心嚇了一跳,尖叫著邊躲邊手忙腳亂的把拳套戴上反擊。
權宇驍的攻擊絲毫不留情面,打得景可心只能防守而沒有絲毫攻擊能力。
直到權宇驍的拳頭攻擊到距離她眼睛只有不到十公分的時候,景可心的憤怒終於被激發出來了。
她尖叫著啊了一聲,使出全身力氣揮開他的拳頭,開始主動攻擊。
到最後景可心甚至把權宇驍當成了沙袋,一拳又一拳的擊打在他身上,拳拳兇狠,讓在旁邊觀看的聶冉看著都覺得痛。
“這樣打真的沒事嗎?”
聶冉憂心的問。
景煜庭從頭到尾連個正眼都沒給臺上的兩人,只是靠在沙發上懶懶的張開雙臂把她摟過來,趁著女孩不注意在她臉頰上偷親了下。
“放心吧,宇驍是在幫她發洩,把心裡的那股怨氣發洩出來就好了。”
說完這話他突然想起來第一次見聶冉時她的身手。
“老婆,我讓容城查過你,你沒有專門練過,你那些身手是從哪裡學的?”
聶冉的眉頭瞬間就擰緊起來,不可思議的瞪著他。
“景煜庭,你居然敢查我?”
景三爺痞痞的呵呵兩聲,“你是我老婆,又不是什麼不能動的背景大佬,為什麼不敢查?”
這貨的笑容實在太賤了,讓聶冉覺得心裡非常不舒坦。
她咬牙切齒的往他腰上挑了塊相對軟的腰肉用力的掐擰了一圈,直到聽見景煜庭痛到嘶的倒抽了口冷氣後才滿意的鬆手。
“哼,你忘了,我從小在農村長大,從日常打架裡練出來的。”
這個說法其實也不夠準確。
陸北傾就練過散打。
聶冉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陸北傾沒少教她防身術,再結合從小到大打架練出來的經驗,打不了專業人士,但痛毆康天明那樣的草包還是沒問題的。
景煜庭沒想會是這樣的回答,有些意外的挑高了眉頭。
“沒想到你在鄉下的時候還挺野。”
聶冉輕哼。
“農村孩子哪個不野?我那會是個父不疼母不愛被嫌棄到扔回鄉下的孩子,多的是想欺負我的孩子,不野只能讓人欺負。”
剛開始時她也慫包被揍哭過好幾回,奶奶帶著她去找對方家長,結果被人家一句孩子之間的打鬧與大人無關就給堵回來了。
大人不好撕破臉皮,她只能自強。
從那以後再被欺負不管再痛聶冉都咬著牙發瘋似的打回去,對方人多她就拿棍子,回擊從來不手軟。
久而久之,再也沒有人敢欺負她。
她在鄉下的時候只學會了一個道理。
依賴別人遠沒有自強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