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黑夜,那細微的聲音卻讓人聽得特別真切。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他們竟然是要對付清則的!清漪意識到這一點心裡咯噔一下,趕緊悄悄跟上去。
清漪跟著那群人大約走了一段,越來越覺得不對勁,清則就算離開戲臺,不回小院,也不回營地,卻往這個方向來做什麼?突然腦海裡浮現兩隊人會和是那一陣奇怪的手語,既然能用手語交流為何還要再說一遍,除非是有意讓想聽到的人聽見。
糟了,中計了!
清漪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那一隊人突然改變了前進的方向,將她包圍起來,清漪拔出清靈劍,警惕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你們是什麼人?”
“姑娘,我們太子殿下讓我們來請故人一聚!”一人上前一步,面上雖然很是有禮貌的樣子,可他們的陣勢便是去不去都由不得她。
“你們都是掖奎的人?”
“是。”那人答得坦蕩,“太子殿下說姑娘畢竟在南沙六年,這來到臨蘇也該與姑娘敘敘舊,還請姑娘不要為難我們。”
“我與他掖奎沒有什麼好說的,也絕不會跟你們走!”在南沙,掖奎沒少欺負清則,她對掖奎自然也沒有一絲好印象,此時說是請她過去,八成沒安好心。
“那就不怪我們不客氣了!”那人手一揮,兩隊人一起向清漪發起招式,清漪手持清靈劍,知道他們這是擺了陣法的進攻,但卻不諳陣法之道,只有拼力廝殺抵抗。
那領頭的人看清漪奮力抵抗,怕時間拖久了必定會招來巡邏計程車兵,他從袖間抽出兩根銀針,趁著清漪打鬥之中,用內裡射出,清漪躲開了一根,卻沒有躲得開另一根,銀針射在她脖子上,雖只有蚊子叮了一般的疼痛,但很快即全身發軟,漸漸失去了意識。
“將她扛走!”那人發了命令,他們是藉著戲團才混進城的,如今汝城戒備森嚴,要出城還必須依靠戲團的掩護,所以趕著戲團撤場之前回去。
一人扛起了清漪,準備撤離之時,突然周遭想起一陣奇怪的笛音,這笛聲最奇怪的地方就是太過悅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出來又在向很遠的地方而去,應該是內力極其深厚的人吹奏的,而此時出現必定不是湊巧,所有的人都警惕的觀望著四周。
笛聲戛然而止,但也就是那個瞬間,一刀光影如同鬼魅一樣的身影,在這群人中間穿梭了一遍,一半的人竟然被割了喉,那個領頭的人看著清漪已經被放到了他們前方的地上,他只看到一個黑影見不到任何真切的實物。
“鬼啊!”他們中有人寒寒顫顫的發出聲音,那個領頭人心裡也發虛,但依舊瞪了下屬一眼,“這世上若有鬼神,我們早就死了千百次了!”他鼓起勇氣,知道遇到了高手,但太子的命令他不得不從,而那人既然沒有帶走清漪,那他便打算再上前一試,可方才走了一步,一根樹枝便如箭一般射向他,已經極力躲開反抗,但還是射傷了他的左肩。
那人護著自己左肩的傷口,知道有人在暗中護著清漪,今日絕跡帶不走她了,咬著牙憤憤說了一個“撤”字,帶著那剩下一半的人,從小巷撤走,消失在暮色中。第一時間更新
悠悠的笛聲又響起,似乎是為有心的人指引著來的方向。
回到小院卻發現清漪已離開的清則聽到了這奇怪的笛聲,而等不到清漪的南竹與徐方勇在去小院的路上也聽到了笛聲,他們都朝這裡而來,因為汝城並沒有可以用如此深厚的內裡吹奏笛子的人。
清則先到,他到了之後那笛聲便就停了。他看到的七八個人的屍體橫在那裡,清漪倒在離那些屍體不遠的地方。
清則扶起清漪,輕輕喊她的名字,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南竹與徐方勇隨即也趕過來了,南竹跑到清漪跟前,她為清漪號脈,皺起眉頭,撥開清漪的頭髮,發現了脖子上那一根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