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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三詩定歡

“茶當酒”其實是兩位丹皇的品藥鋪子。櫃檯裡的老叟少婦就是那兩位丹皇。 老叟少婦確實是老少配。事實真相是老叟年紀還小些,奈何愛妻心切,想盡法子葆有妻子容顏,對自己樣貌沒怎麼在意。甚至有意拉垮一些。 老叟是返虛圓滿、少婦返虛巔峰,二人卻看不透韋西風境界與原貌。 少婦對“女婿”的相貌不是太在意。修為元嬰,比女兒差點,也不是多大的事。只覺得這小客人出口成詩,正是女兒喜歡的品種。 老叟則暗自著急,女兒是“朋友圈”有名的鮮花,得想個法子別插在這坨不起眼的牛糞上。 老闆和老闆娘各懷心思,並不影響韋西風打他們女兒主意。他被那雙玉手攪亂情懷,又見那簫姑娘貌美如花,對自己卻軟語溫言,殷勤款待,只求“賜詩”。他心裡不免感到了把握。 他對那簫姑娘道:“那小姐,你莫要誤會了。在下閒著無事時,喜歡走東逛西,偶遇文人騷客聚會,在那裡聽到一章半首,記下了幾句。你要是喜歡,我念給你聽就是了。不敢與那小姐你做交易。今天買茶沽酒的靈晶不能賴賬。” “真的嗎?”那簫聽了,更加堅信他的才華。說起騷人墨客的雅集,她去的多了,卻從沒記住“一首半章”。不是她記不住,是沒有值得她記得的。 她換了一款茶,沒報名字也不說交換,而是央道:“風公子再記憶一首可以嗎?” 韋西風點頭。他依舊看向窗前,巧了,不遠處是一座戰事毀壞還沒修復的斷橋。於是他念道:“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 那簫姑娘取出留影玉牌開始燒錄。 “已是深夜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原詩是“黃昏”,與此刻不合,他改了一下。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後面四句一氣呵成算了,不用太裝。因為那簫姑娘眼裡的傾慕已經不需再加火了。 那簫姑娘這次以留影石燒錄了韋西風的聲音。她衣袖一翻,手中已執著一支翠綠玉簫。 她運轉法術讓留影石停在自己身邊的空中,走到窗邊,朱唇湊近洞簫,隨著玉牌裡回放韋西風的吟詠,吹奏起來。 這處“酒坊茶肆”,其實不是簡單地方,而是相當於丹皇療傷治病的“診所”,桌椅板凳、屏風過道、單間聯室都大有乾坤。此時聽到吟詩奏簫,不少客人撤去禁制現身出來,也有人從房間走出,望向二人。 老叟衝眾人抱拳,客氣道:“各位無需驚詫,是小女簫兒演了一曲為大夥湊興。抱歉打擾了!今天各位消費全部八折!” 眾人紛紛抱拳致謝,有人叫道“天籟之音”,有人喊“佳詞佳曲”,還有人嚷著“不打擾不打擾!再來一首”,不一而足。 韋西風與那簫姑娘歸座。那簫姑娘換了美酒,自然也是丹皇珍釀,兩人很自然地邊飲酒,邊聊了起來。 最後,老叟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滿臉期待地扶著醉鬼“牛糞”進了自己閨房。身邊少婦見女兒看不到了,他還伸著脖子,就使勁在他腰眼掐了一把,拖著他回屋去了。 韋西風裝醉進了那簫姑娘房間,還有點不知該怎麼下手。哪知擔心多餘,那姑娘很熟練地先動手了。 兩人都起了念頭,那就順暢無阻。那姑娘是“少數民族”女子,也是有故事的。韋西風覺得別具一番風味。 在那簫閨房裡,韋西風恢復本來面目。那姑娘見到心儀郎君如此英俊,更是心花怒放,花招百出。 修士隻身行走江湖,易容是十分平常之事。老叟少婦神識偷察,知道了真相,沒當回事。老叟那可冉心理反而平衡了些,原來那小子沒那麼醜。 韋西風倒是沒暴露修為,也沒解釋姓名的事。 韋西風因與那簫姑娘膩歪,便在這風陵城住下了。鬼爺表示無所謂,早點遲點沒關係。 韋西風腦子裡詩詞歌賦多到數不清。但他無論怎麼解釋,那簫姑娘都不信他是抄來的。故而他反不能說太多,偶爾爆出一句或幾句。 那簫姑娘是化神圓滿境界。韋西風知道了她也是丹王,不過她不怎麼喜歡煉丹種藥。 慢慢地,韋西風也清楚了,她的父母都是丹皇,而且北域煉丹派系與他的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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